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盈袖手上用力,銀牙緊咬,登時,刀尖處就見了血。
「那你來。」
陳南淮挺起胸膛,閉上眼。
就在此時,只聽咚地一聲響,一個黑影從西窗強闖進來,是吳鋒。
吳鋒什麼話都沒說,大袖一揮,就將盈袖手裡的匕首給開啟,同時用手刀,砍向陳南淮的脖頸,陳南淮還未反應過來,就軟軟地暈過去。
「是你。」
盈袖手捂住發疼的側臉。
又是這個灰頭醜臉的西域人。
方才這吳鋒在打掉刀子的時候,袖口打到了她的臉,就像冬天裡的風似得,刺疼刺疼的。
「誰讓你進來的,出去!」
「老爺讓我護著他。」
吳鋒冷冷道。
他將西窗關好,隨後走到盈袖面前,低頭,看著這個頭只到他肩膀的嬌小女人,道:「不論誰殺他,只要我在,都不可能得手。」
「你是陳硯松的狗。」
盈袖譏諷地笑了。
「對。」
吳鋒唇角勾起抹壞笑,臉上縱橫交錯的疤痕更扭曲了:「我這條狗躲在暗處,可看見不少好事。」
「你什麼意思。」
盈袖笑容凝固住:「你看到了什麼。」
「譬如當初你和左良傅在破廟裡如何曖昧,譬如當初在曹縣,你如何被陳南淮非禮;還譬如在慈雲庵,你如何脫光了自己和左良傅的衣裳……」
「夠了!」
盈袖大驚。
這個吳鋒到底是個什麼來頭,為何什麼都知道。
「還有呢。」
吳鋒心裡升騰起股報復的快感:「譬如你在洛陽,如何被陳南淮強暴,昏迷的時候,又如何一次次被陳南淮迷姦。」
「你閉嘴!」
盈袖渾身發顫。
「陳硯松的女兒就是人盡可夫的賤婦!」
吳鋒獰笑了聲,極盡諷刺。
熱血瞬間衝上了頭頂,吳鋒抬手,輕撫上盈袖的側臉,曖昧一笑:「不知陳硯松知道我上了你,會是什麼表情。」
啪!
盈袖反手甩了吳鋒一耳光,剛要高聲呼喊人進來,忽然,她看見這個吳鋒身形晃動,彷彿瞬間清醒,藍色的眸子裡湧上層水霧,好似非常痛苦。
「再打一巴掌。」
吳鋒忽然跪下,雙手用力抓住盈袖的小腿,三分哀求七分強迫:「打,否則我立馬弄死你表弟。」
盈袖愣住,急忙往後退,使勁兒從這醜男人手裡扯走自己的下裳,厭煩道:「打你都嫌髒了我的手。」
吳鋒悽然一笑,頭重重地垂下。
當年他強要了玉珠,求她離開,玉珠就說過一模一樣的話。
吳鋒口裡發出痛的悲鳴,從地上撿起那把匕首,朝自己已經布滿刀疤的臉劃去,血登時滑落,掉到地毯,消失不見。
她不過是個孩子,還是玉珠的骨肉啊。
吳鋒苦笑,抱起昏迷的陳南淮,踉踉蹌蹌地離去,在走之前,他微微扭頭,看著地上那把沾了血的匕首,冷聲道:「刀子收起來,它很鋒利,殺人誅心,別割傷了自己。」
「你什麼意思?」
盈袖皺眉。
可還沒來得及問,那個男人就消失的沒影。
他是陳硯松的狗,聽他話的意思,陳硯松知道她當初發生的種種,卻沒有出過一次手。
「爛人。」
盈袖咒罵了句,忽然,小腹又開始疼。
她忙坐到椅子上,手捂著緩了好久,怎麼回事,隨著月份的變大,她總覺得肚子不太對勁兒。
現在她還不能解決了這孽種,得留著精神和體力,處理樁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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