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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錦盒推到袁世清跟前,笑道:「這是先皇賞給我祖父的,我爹孃疼我,傳給了我,如今贈給世清賢弟,便當一份見面禮。」
袁世清驚得眼睛都要掉出來了,佛祖啊,那是先皇賜的,活生生的丹書鐵劵啊。
原本他還想著給景仰的兩位爺買點什麼小東西,沒成想這二位削尖了腦袋討好他。
袁世清指頭摸了下那對翡翠,觸手生涼,當真乃玉中極品,他下意識看向對面坐著的陳南淮,那小子正在喝悶酒,手都在抖,似乎意識到有人在看他,那小子猛地一抬頭,渾身摸了遍,沒找出一件拿得出手的東西,最後只能尷尬地一笑:
「那個,表弟啊,你缺銀子花麼?」
袁世清鄙夷一笑,他要是陳南淮,這會兒都臊得待不下去了。
「姐,你看。」
袁世清湊到盈袖跟前,仰頭喝了滿滿一海的酒,眼裡冒著光,手輕撫著匕首和翡翠:「我這輩子都沒收過這麼貴重的東西。」
「別動。」
盈袖將表弟的手拉下去,她何嘗不知道這兩個男人什麼意思。
「喜歡的話,回頭姐給你買。」
說到此,盈袖將匕首還給左良傅,十分嚴肅道:「我弟弟性子浮躁,拿著這東西恐會傷人。」
緊接著,盈袖將錦盒推給謝子風,沉聲道:「既是祖傳之物,三爺怎麼能輕易送人呢?」
左良傅和謝子風皆尷尬地笑笑,忙開始倒酒,說杏花村的汾酒最好,一定要嘗嘗,說話間就灌了世清一壺,喝的時候,都偷偷地瞅盈袖。
「袖兒說的真是對,是我欠考慮了。」
左良傅夾了塊肘子,溫文爾雅地嚼,手輕輕地摩挲袁世清的背,笑道:「你這小子也忒躁了些,年初酒館滅門案本和你沒關係,你卻失手殺了人,最後差點被砍頭,以後做事前一定要三思而後行,別讓情緒操縱了你的行為。」
「是,您說得對。」
袁世清已經喝得有點暈乎了,低著頭,不敢吭氣,就像個做錯了事的孩子,任由左良傅教訓他。
「這麼著吧,我的摯友孫晏澤如今是羽林衛的總指揮使,手握重權,此人性子沉穩,你在他手下歷練上幾年,相信會磨鍊成美玉,將來定有個大好前程。」
左良傅笑著給袁世清滿了杯,同時覷向盈袖,彷彿在說:看我多疼咱弟。
「我覺得老左說的有幾分道理。」
謝子風起身,翻了個空杯,亦給袁世清斟了杯酒,對盈袖笑道:「咱們世清武藝高強,又急公好義,若是從軍,定能立下不世之功。正巧,我的兩個哥哥,一個是江州刺史,另一個是鎮北大將軍,手下都缺人才呢,我這就修書給兄長,讓他們好生照顧世清,封侯拜將指日可待啊。」
盈袖感覺耳朵發燙,不曉得怎麼回答,只能陪著笑,忙端起茶喝,連連暗罵:這兩個人是瘋了嗎?
不經意間,她和陳南淮四目相對。
這男人已經喝得臉通紅,眼裡滿是煩悶,見她在看他,愣了下,急得也想表示些什麼,想了半響不知道能給表弟拿得出什麼錦繡前程,最後嘴角直抽搐,笑得極尷尬,問:
「表弟,你缺銀子不?」
盈袖冷笑了聲。
她早都給他說了,別跟著,否則你會非常尷尬的。
忽然,盈袖聽見陣哭聲。
扭頭一看,表弟這會兒正趴在胳膊上,渾身都是酒味兒,哭得傷心。
「世清,怎麼了?」
盈袖湊過去,輕輕拍著表弟的背,柔聲問:「是不是喝多了。」
袁世清猛地抬起頭,盈袖吃了一驚,嚯,這小子此時臉、耳朵和脖子都喝紅了,滿面的淚花子,都醉得大舌頭了,像個小孩似的趴在她肩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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