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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富陳家亦將園林開放, 供遊人百姓觀賞,甚至還會提供今春的好茶和上等糕點, 一個子兒都不收, 真真是一派盛世的光景。
外頭多自由,陳府就多壓抑。
午睡醒後,盈袖坐在梳妝檯前, 百無聊賴地整理著妝粉和胭脂, 透過鏡子往後看, 荷歡正給拾掇繡床, 而青枝則整理著衣櫃。
盈袖打了個哈切, 手支撐在下巴, 盯著鏡中的自己發呆。
這幾日,發生了很多事。
頭一件, 她和陳南淮在冷戰, 已經分開住兩三天了, 見面也不說話,各自擰身離開, 她在婚房住,而他,睡在跟前的小書樓。
想到此, 盈袖眉頭深鎖。
自打那日壽宴上,她被長寧侯家的四公子拿藤球砸到後,頭就開始發疼, 記憶彷彿恢復得更快了。
譬如,她記起自己被哥嫂帶回桃溪鄉,那日雪下得很大,陳老爺攜著南淮來家裡說親,她被陳南淮捅了一刀,後來,左良傅把重傷的她抱走……
小腹忽然一痛,盈袖手指輕按住,沒錯的,她的肚臍上面確實有個小疤。
所以,陳南淮當初給她說的那些話,什麼他們兩人南方見面後相愛,什麼她被左良傅引誘,全都是騙人的。
盈袖憤恨地拍了下梳妝檯,陳南淮當真太狠毒了。
有時候她真的好想再撞一下頭,那麼興許,還能記起更多。
「姑娘,要不要吃點東西。」
荷歡將被子拾掇起,隨口問了句。
「給我做碗魚頭豆腐湯吧,另外再單另煮個面,待會兒泡魚湯裡吃。」
盈袖淡淡地說了句,她害口,好像沒以前那麼厲害了,能吃東西了。
「奴這就給你做。」
荷歡大喜,忙不迭跑去小廚房了。
盈袖搖頭笑笑,若這陳府還有誰真心待她,那只有荷歡了。
這幾日,洛陽和陳府都相當熱鬧。
謝子風天天都來,他是國公爺的幼子,好名聲在外,哪怕揣著歹心思上門,陳硯松也不好意思拒絕。
可是即便謝子風能進門,也去不了內院見她。
因為陳南淮下了命令,讓僕婦、家丁時時刻刻盯著謝三爺,好吃好喝待著,但誰都不許理他,更不許他亂闖。
聽外院的媽媽說,謝子風惱了,破口大罵,希望把大爺激出來,誰承想大爺壓根不理會他。
這位謝三爺回家後開始寫詩,題材呢,要麼緬懷兄弟情誼,要麼歌頌真摯愛情和美人,要麼咒罵小人……皆暗有所指。
不僅如此,他還找了刻書局,把這些詩大量勘刻下來,散發在洛陽的每個角落,便是那討飯的叫花子,手裡都有一兩張呢。
原本洛陽就盛傳謝三爺和陳大爺之間關係不正常,這下好了,謝三這瘋狂舉動,可不坐實了兩人的龍陽之癖麼。
想到此,盈袖不禁莞爾。
該,惡人自有惡人磨。看來當初賭對了,謝老三肯定會幫她恢復記憶的。
這不,最近謝子風又鬧出新的麼蛾子了,竟開始絕食,說自己不行了,一定要在死前再見一眼南淮夫婦。
國公爺夫婦心都要操碎了,怎麼打罵勸說都沒用。
最後把郭夫人逼得沒法子了,覺得兒子肯定是中邪了,直接將餓暈了的兒子帶到玄虛觀,希望神仙真人能把纏著兒子的邪祟驅逐。
還記得陳南淮聽了這些事,臉色極差,一開始還在她跟前忍著,後面就開始和她吵,大致就是嫌她太過招搖,把謝子風魂兒都勾沒了,若不是她,謝子風怎麼會和他決裂?
她沒理,他越氣了。
陰沉著臉,抱怨:「原本還想著去外頭避避,誰讓你嘴欠,給外人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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