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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文清莞爾,接著道:「當年你偷走盈袖,殺了陳家的管事奴婢,將姑姑鎖在地窖,你難道真以為沒有人看見?我父親為了找回盈袖,在曹縣、桃溪鄉反覆走訪,尋到看見你殺人的證人,口供就在我手裡,而這些年,袁家一直養著那證人,他現在還活著呢。偽造戶籍、殺人賄賂,都是重罪,梅大郎,你真要逼我鬧出來?」
梅濂臉色變得很難看,明白了,袁文清這是有備而來啊。
「沒完呢。」
袁文清看向如意娘,笑道:「承太子爺和羽林衛的幫忙,我這才知道尊夫人原來是侯門小姐,可當年應在流放路上的她,為何忽然不見了人影?押送他的護軍也死得很慘,誰殺的?」
如意娘臉色發白,渾身都在發抖。
「還有一事。」
袁文清皺眉。
之前他去丹陽縣,見到了梅濂二房妻子的父母,得知那二房夫人死的不明不白,開棺驗屍後發現,是中毒而亡,若沒猜錯,就是如意娘了。
不過如意娘這麼多年悉心教養盈袖,把丫頭教的那樣好,若把此事戳穿,似乎不太好。
袁文清將梅家的那摞紙放下,拿起更厚的一摞,看向陳硯松,笑道:「姑父,您身上的事更多,當年我還小,也在洛陽,親眼目睹了您大哥全家葬身火海,都說是意外,真的麼?小侄留了個心,收留了一個被火燒成殘廢的殺手,亦得了口供。」
「你當我怕?」
陳硯松獰笑了聲。
「您自然不會怕。」
袁文清毫不畏懼:「可您如今站得太高了,這是踩著多少人的屍骨才爬上去的,我把這些東西交給您的仇家,或者王爺手裡,那又是一番說法了。」
「你威脅我啊。」
陳硯松神情愉悅,端起茶抿了口,笑道:「你想給你姑姑報仇?還是給你爹出氣?」
「都不是。」
袁文清莞爾一笑,拿起所有的證據,大步行到廳內的金爐前,也不顧爐子燙手,直接抓住開啟,將紙張全都扔進去。
紙遇著炭火,瞬間燃著,黑色灰燼上下翻飛,如同美麗的蝴蝶。
「你…」
陳硯松怔住。
「姑父,小侄只有一個請求,帶走盈袖。」
袁文清抱拳,躬身給陳硯松行了一禮,正色道:「過去的事,小侄不想再提,願一笑泯恩仇。至於盈袖,小侄會悉心教養,也跟你保證,她若是願意認您,袁家絕不攔著,但她若不認,您也不可以強迫。」
說到這兒,袁文清轉身,看向滿頭冷汗的梅濂,沉聲道:「梅大郎,你對盈袖有養育之恩,可也對姑姑有奪女之恨,你和陳家的事,我不摻和。我能保證的是,你過去的罪證,還有如意孃的身世,從此以後不會有人提起,但你得記住,從今日起,盈袖不再姓梅。」
「好!好!」
陳硯松連說了兩個好字,看向袁文清,笑著拊掌讚嘆,他早都知道袁文清不錯,沒想到,竟會有這樣的智慧和氣度。
女兒交到這樣人手上,他沒什麼不放心的。
陳硯松揮揮手,讓大管家陳泰將那張和離書拿來,取出自己的私印,蓋了章,強迫兒子畫押,緊接著讓人將瘋鬧的兒子趕緊抬回去,他親自將和離書交到袁文清手上,湊近男人,壓低了聲音,道:
「我還是不喜歡左良傅,以後勞煩你,給她尋個好夫婿。」
陳硯松頓了頓,無奈一笑 :「在她跟前多說我幾句好話,我真的老了。」
說罷這話,陳硯松嘆了口氣,擰身離去。
「好,姑父。」
袁文清鬆了口氣,將和離書摺好,大步往出走,在出門的瞬間,停下腳步,回頭,看了眼端坐在椅子上的梅濂,淡淡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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