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夜微冷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299頁,眼兒媚,小夜微冷,叢書網),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那時候柔光還沒死,她頑皮,讓柔光冒充左良傅……
盈袖鼻頭一酸。
她清了清嗓子,掩飾悲痛,故意問趙嬤嬤:「我記性不好,嬤嬤,這種來歷不明的孩子,怎麼處置?」
趙嬤嬤冷冷瞥了眼紅蟬:「大戶人家,凡長子必須是嫡子,只要奶奶一日沒生養,其餘的女人便是懷了,也不許生下來。若懷著,賞一副下胎藥,若生了,找個馬桶溺死。」
這話一出,紅蟬嚇得登時連哭都不會了。
還是春娘老道,拍了拍紅蟬的肩膀,笑吟吟地看著盈袖,問:「大奶奶也忒霸道了些,紅蟬肚子裡懷的好歹是大爺的骨肉,您冷不丁的來這兒,大爺知道麼?老奴勸你三思而後行,大爺的脾氣,怕是不會饒了您……」
「陳家現在輪不到他說話。」
盈袖莞爾淺笑。
「你說什麼?」
春娘臉色一變。
盈袖懶得和這婦人對嘴,給荷歡、海月和袁世清等人使了個眼色。
眾人會意,海月和眾婆子把紅蟬捆了,嘴裡塞了麻核,扔到牆根底下;
荷歡上前,一耳光扇過去,登時將春娘打倒在地,叫幾個婆子按住了,喝罵:「住著我家姑娘的屋子,便是那位陸小姐都是我家姑娘的下人,更何況你這貧嘴賤舌的婆子,還敢威脅姑娘。」
而袁世清,則拎著長棍,出去找陸令容。
就在此時,陸令容款款出現在花廳。
她還是像往日一般,孱弱而清秀,穿著素色褙子,外頭罩了件竹青色的紗衣,腳蹬佛蓮蜀錦鞋,頭上只簪了支碧玉簪,腕子太細,戴的翡翠鐲子都快掉了。
「這是怎麼回事。」
陸令容掃了眼屋裡,手捂著心口,一副喘不上氣的樣子,眼裡含著淚,微微屈膝,給盈袖見了一禮,輕聲道:
「表嫂為何發這樣大的火?是因為紅蟬懷孕麼?若是,妹妹代她給嫂子賠罪,真不關這丫頭的事,是那日表哥喝醉了,他,他……」
「陸令容,當初在曹縣的陳家別院,你可不是這樣的。」
盈袖嘲諷一笑,端起茶,嗅了口,懶懶地窩進軟靠裡,上下打量著陸令容,對守在門口的袁世清笑道:
「世清,你眼前的這位好看的大姐可能耐了,打人、綁架、上吊、撒嬌、裝柔弱,就沒有她不會的。」
袁世清雙臂環抱住,下巴微抬起,痞笑了聲:「我看就是欠打,打一頓就老實了。」
陸令容臉色變得很難看。
她……記憶恢復了。
陸令容笑了笑,仍保持著大家閨秀的派頭,不慌不亂地給自己拉了張椅子,坐下後,背挺得直直的,雙手按在腿上,淡然道:
「表嫂來我這裡打人拿人,表哥知道麼?我姨媽知道麼?姨丈知道麼?都是一家人,嫂嫂不希望我告到官府,弄得大家臉面上都不好看吧。聽說嫂子有了身孕,更應該好生休養,若是紅蟬礙著您的眼,我立馬把她送走,來日她生了孩子,我養活便是,絕不花陳家一文錢。」
盈袖懶懶道:「我和紅蟬沒仇,我今兒來,就是要用花轎把她抬回去,讓她堂堂正正地做陳南淮的妾。」
這話一出,原本哭哭啼啼的紅蟬登時愣住,眼裡滿是不可置信。
「什麼?」
陸令容也懵了,皺眉:「那你鬧這麼大陣仗,到底想要做什麼?」
盈袖笑容逐漸凝固住,死盯著陸令容不放,直到把女孩盯毛了,渾身不自在了,她才揮揮手,讓荷歡把東西拿出來。
荷歡從包袱裡拿出靈位和香爐等物,恭恭敬敬地擺在花廳最上首的案桌上,又讓嬤嬤們從食盒裡拿出紅燒肉、新鮮果子等供品,擺在靈位跟前。
那靈位是誰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