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盈袖咬了下舌尖,讓自己鎮靜下來,她把自己外面那層黑色紗衣脫下,將那把匕首團團裹住,急步出去了……
*
夜
杏花村酒樓
朗月被幾朵黑雲遮住,含羞帶怯地露出半張臉。杏花村酒樓人聲鼎沸,貌美的歌姬坐在桂花樹下,素手撩撥琴絃,唱一曲離別愁來。
最裡邊的包間外站個高大俊朗的小夥子,穿了身喪服,操了一口地道的長安話,他似乎在等什麼人,滿臉的心事,沒等到,重重地嘆了口氣,擰身地進了包間。
袁世清進去後坐到椅子上,給自己倒了杯汾酒,滋兒地一聲喝盡,他扭頭,朝上首看去,表姐從陳府出來後就失魂落魄,一句話都不說,一口菜都不吃,差人去左府請了大人,說是在杏花村酒樓相見。
「姐,到底怎麼回事嘛。」
袁世清心裡煩悶,湊到盈袖跟前:「那把刀誰給你的,他好歹毒的心腸,萬一你劃傷了自己,豈不是也要斷手求生?我這些日子一直在你跟前,你屋裡也進出過很多次,從沒見過這樣的匕首。」
袁世清忽然拍了下大腿:「對了,我記得那晚上見了大人和三哥後,我喝醉了,那晚你見了誰?是不是陳南淮?沒想到他竟這般喪心病狂,殺了你父女,好奪得陳府的家財。」
「不是他,你別亂說了。」
盈袖扭過頭,不想搭理表弟。
細想想,那晚吳鋒對她的言行真的很奇怪,說什麼幹她,還說她人盡可夫,極盡羞辱,後來忽然又痛苦地掉了淚。
這到底怎麼回事啊。
就在此時,包間的門被人吱呀一聲推開,進來個穿著深紫色直裰的男人,正是左良傅。
左良傅顯然是急忙趕過來的,頭髮被夜風吹的稍有些亂。他徑直入座,坐到盈袖跟前,看了眼袁家姐弟,柔聲問:「你們倆為何穿著喪服,又這般的心事重重,發生什麼事了。」
盈袖低著頭,強忍住眼淚,明明有很多話,卻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她抓起桌上的酒,準備猛灌幾杯,誰知酒杯剛到嘴邊,就被左良傅兩指按住。
「你有了身子,不能喝酒。」
左良傅將酒搶走,盛了碗湯,給盈袖放在面前,柔聲道:「喝這個。」
盈袖盯著面前香濃的雞湯,沉默了良久,忽然問:
「大人,你知道吳鋒麼?」
第136章 山雨欲來風滿樓
「吳鋒?」
左良傅皺眉, 沉吟了片刻:「我知道,他是陳硯松養的眾多暗衛之一,西域第一刀客, 獨來獨往, 彷彿沒有家人親朋,要錢不要命。」
一旁坐著的袁世清是個急性子, 忙湊了過來, 將自己的護額扯下,指著自己眉心的一道若隱若現的傷痕:「瞧,這就是被吳鋒傷了的地方。這個人頭髮花白, 臉毀容了, 巨醜無比, 脾氣挺怪的, 但武藝奇高, 那天我守在我姐門口, 陳南淮又來騷擾,被我給氣走了。後來我和吳鋒還喝酒來著, 相聊甚歡, 」
盈袖本就心裡裝著事, 聽見表弟這般嘮嘮叨叨,手輕輕拍著桌面, 發了火:「你不要打斷大人的話好不好呀。」
「我這也是著急你,換別人,我才不管哩。」
袁世清直著脖子, 還了句嘴。
「好了好了,不吵架啊,姐弟倆都多大的人了, 還跟小孩兒似的。」
左良傅笑著勸和,他把袁世清跟前的酒壺酒杯挪走,換上碗白飯,叫大福子進來,又點了幾道好菜,柔聲道:「先吃點東西,壓壓驚,咱們邊吃邊說。」
左良傅給盈袖夾了塊肘子皮,舀了勺濃濃的湯汁,淋在飯上,幫她拌好後,看她愁雲滿面地吃了幾口,這才問:「今兒發生何事了,不著急,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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