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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硯松笑笑,沒言語,可端著茶的手忽然有些抖。
良久,他將茶盞放下,苦笑了聲,聲音有些沙啞:「我從來都沒怪過玉珠,我知道,她是被那個人騙的。」
陳硯鬆手反覆搓臉,頭低下,笑得痛苦:「她死的時候,有了身孕,那個人的,但她還是選擇瞭解脫,因為她覺得再生一個孩子,就會忘了袖兒,對不起袖兒。所以啊,到底是誰逼死她的。我?吳鋒?還是我們的女兒?為什麼要死呢,這個痴人,我給她發過誓,一定會找回孩子,怎麼就不信呢。」
就在此時,內間忽然傳來陣驚呼聲。
陳硯松和左良傅對視一眼,同時站起來。
只見從裡間走出個上了年紀的大夫,手顫顫巍巍地捧著個沾了血的紗布,撲通一聲跪下:
「老爺、大人,小姐下了大紅,止不住啊。」
陳硯松眼前一黑,沒站穩,癱坐在椅子上,他只覺得耳邊嗡嗡直響,彷彿被人掐住了脖子般,難以呼吸。
「囉嗦什麼,快止血啊!」
左良傅也慌了,呼吸也開始短促起來,往後連連退了幾步,不經意間手抓住矮几上的茶盞,他知道現在一定要鎮靜下來,不能亂。
「你們不行,就去請更高明的大夫,別停下,趕快治啊。」
忽然,只聽嘎嘣一聲脆響,茶盞生生被左良傅捏碎。
「大人,根本不是止不止血的事。」
大夫將紗布舉過頭頂,驚慌失措:「老朽方才問過荷歡姑娘,小姐孕期就經常腹痛嗜睡,而且她這血裡有一股很淡的薔薇花香氣,老朽敢用腦袋擔保,小姐肯定在孕中被人下了毒。現在最重要的是找著那下毒的人,把解藥拿到,否則小姐就,就……」
眩暈陣陣來襲,陳硯松只感覺自己的命彷彿去了半條。
「誰,究竟是誰。」
陳硯松拳頭緊緊攥住,絲毫不顧及自己的左手重傷,血又一次浸透了白紗。
「吳鋒?陸令容?還是江嫻?」
陳硯松踉蹌著起身,推開過來扶他的陳泰和李良玉,眼睛四處胡亂看,忽然看見牆上掛著的一把寶劍,走過去取下,『次郎』一聲拔出。
男人渾身都是殺氣,提著劍往外走:「是陳南淮,是他要害我女兒。」
第138章 引蛇出洞
後半夜, 雨小了很多。
酒樓旌旗上繡著的杏花,聽了良久的寒雨,綻放的有些淒楚。
陳南淮也不知道自己站了多久了, 他閉著眼, 不敢看自己的手,兩條胳膊無力地垂下, 雙腿像灌了鉛一樣沉重。
他不怕老爺子, 也不怕左良傅,獨獨怕她,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她。
一個踉蹌, 差點摔倒, 男人艱難地朝酒樓走。
忽然, 他看見父親提著口劍, 從酒樓裡奔出來了, 長這麼大, 他從未見過父親這般氣急失態過,什麼話都不說, 朝他脖子砍來。
陳南淮閉眼, 靜靜等著解脫。
誰知聽見了大管家陳泰和李良玉焦急的勸阻聲:「老爺, 您這是做什麼,這事和大爺沒關係, 他也很難過。」
陳南淮睜開眼,看見陳泰和李良玉一左一右拉住父親,同時給趙嬤嬤等人使眼色, 讓把他趕緊帶走。
「畜生,你就這麼見不得她?」
陳硯松推開李良玉,上前一步, 重重地扇了兒子一耳光。
「你當她死了,就能名正言順的繼承陳家的家業?告訴你,陳家的錢,你一文都得不到。」
「她……死了?」
陳南淮瞬間心如死灰,喉嚨一甜,吐了口血。
好像極悲痛,身子如秋葉般搖搖晃晃,又好像瘋了,笑了笑,舌尖舔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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