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盈袖點點頭,笑道:「所以呀,我會好好懷這個孩子,等到了五六個月的時候,往房頂那麼一爬,縱身這麼一躍,爹,祝您福如東海,兒孫滿堂。」
陳硯松痛苦地別過頭:「大人做錯了事,你何苦遷怒到孩子身上。」
「我以前總想著生父該是什麼樣,當我受了欺負,他肯定會幫我出頭,原來我錯了。」
盈袖垂眸,任由眼淚往下掉,一滴滴落在手背上:「你聽好了,我不可能生下這個孩子。」
「不行。」
陳硯松臉瞬間陰沉下來,看了下袁世清,冷笑:「如果不生,那爹爹就想法子讓你生。」
「你威脅誰呢。」袁世清大怒。
陳硯松轉動著戒指,笑道:「好孩子,你再想想荷歡,她對你很好吧,你哥哥嫂子,他們可是從小把你養到大的,爹爹知道你惦記家裡人,這不,已經快馬加鞭,讓人去請你嫂子來洛陽了。」
「這就是你的招數?」
盈袖用指頭抹掉眼淚,搖頭嗤笑了聲:「當年你是不是也這樣威脅過我娘,把她困在了這裡,直到逼瘋了她。」
「我沒有。」
陳硯松臉色鐵青,甩了下袖子,微轉過身,不看盈袖。
「難道不是?」
盈袖朝母親的靈位望去,恨道:「你明知道她有心結,卻不好好照顧她,偷偷摸摸地和江氏勾搭在一起,妾室姨娘一個接一個往進納,就是你逼瘋了她。」
「孩子,你得站在爹爹這邊考慮一下,我難道沒有其他事做了?每時每刻要守在她身邊,照顧她?」
陳硯松虎著臉,目光冰冷。
「那照顧江氏,就有空了。」
盈袖獰笑了聲。
「很多事你不知道。」
陳硯松看了下袁玉珠的靈位,猶豫了良久,才恨道:「你母親她,她有別的男人。」
「你胡說!」
盈袖怒極。
她驀地想起那會兒江氏就說,母親和野男人私奔去了曹縣……
「絕不可能,我母親不是這種人。」
「你從未見過她,又知道多少。」
陳硯松極力隱忍著,兩指指向李良玉:「那時良玉和大丫頭徽心一起照顧你母親,她們都曾聽到過你母親屋裡有男人的聲音,你母親和那個男人私奔前,還毒殺了徽心。你別不信,否則憑你娘一個人,她能出得了陳府?去得了曹縣?」
「不可能!」
盈袖此時心亂如麻,一定是陳硯松,是他在詆毀母親的清白。
慌亂間,她抓緊了匕首,狠狠朝陳硯松的肚子扎去。
誰料這男人反應極快,快速退了幾步,用手擋了下,刀尖劃破了他左手的三根指頭。
就在這瞬間,從窗外闖進來個蒙著頭臉的黑衣死士,用刀鞘打向盈袖的手,將女人手裡的匕首打掉。
「你竟敢弒父。」
陳硯松看了眼手指上深可見骨的傷,又氣又恨,若換做旁人,他早都宰了,可這是親生的女兒,好啊,真是報應,他居然被親生的骨肉弒殺。
忽然,陳硯松發覺指頭痛得有些不同尋常,垂眸看去,發現傷處竟出現許多黑色的小蟲子,這些蟲子見血就吃,很快就把他的傷指吃得只剩下骨頭。
陳硯松當機立斷,喝令死士:「快,削掉我的指頭!」
那死士聞言,立馬拔刀,出手如電,生生將陳硯松左手的指頭斬斷。
那斷指落地後,黑色蟲子將斷指上的血肉蠶食,沒多久就只剩下三根還會動的白骨,骨頭上還套著紅寶石戒指。
陳硯松此時臉色慘白,額上冷汗岑岑,他用帕子捂住血流如注的斷指處,盯著地上的白骨,喃喃道:「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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