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盈袖定了定神,將之前吳鋒對她說的那些奇怪的話,還有今兒刺傷陳硯松後,陳硯松指頭忽然被一些詭異的黑蟲子腐蝕乾淨,全都告訴左良傅。
她將黑紗布包開啟,給左良傅看那把匕首,按住他的手:「別動,上面有毒。」
「沒事,我右手沒有傷口。」
左良傅沖盈袖點頭一笑,示意女人安心。
他拿起那把匕首,仔細端量了片刻,又扭頭看了眼跟前坐著的盈袖,忽然站起,喝道:「大福子,去後廚拿兩隻兔子,再端個大木盆來。」
不多時,大福子就將東西一一拿了進來。
木盆中放著兩隻白毛兔,很是乖巧。
左良傅讓盈袖姐弟站遠些,他雙眼微眯,手上用力,將那把匕首甩了出去,正好扎中一隻兔子,那小兔吃痛,奮力掙扎,忽然,只見兔子傷口處忽然生出好些小蟲,見血就吃,沒多久就將兔子蠶食得乾乾淨淨。
瞧見此狀,盈袖腳一軟,差點跌倒。
「世清,把你姐扶好。」
左良傅眼裡的煞氣更濃了,他抬手,將盈袖鬢邊的那支海棠銀簪取下,像方才一樣,朝還活著的那隻兔子打去。
見兔子只是重傷,左良傅鬆了口氣,可就在此時,那兔子的傷口處也多了很多密密麻麻的黑色小蟲,如同一團黑霧,很快就將兔子腐食到只剩一副骨架。
左良傅渾身散發著憤怒之氣,拳頭緊緊攥住,骨節發出咯咯的聲響,讓大福子趕緊將這髒東西搬走,快快打來一盆清水來。
「怎麼會這樣。」
盈袖渾身發抖發軟,由表弟扶著坐到椅子上,她已經瀕臨崩潰:「我的簪子怎麼也有毒啊。」
左良傅皺眉,站在盈袖跟前,幫她將頭髮全部解開,擰了個濕手巾,給她擦洗沾染了毒物的青絲。
「袖兒,如果你要傷人,最趁手的東西是什麼。」左良傅柔聲問。
「有刀子最好。」
盈袖只覺得胃裡翻滾的厲害,強忍住,沒有吐出來。「若被逼急了,髮簪也會用。」
「這就是了。」
左良傅眼皮生生跳了幾下:「下毒的人心思當真歹毒,不止匕首,怕是你首飾盒子裡所有髮簪都抹了毒,你若傷了老陳父子,他高興,自己萬一不小心割傷了,他也……」
左良傅沒敢再說下去,他這會兒也心驚肉跳,男人眉頭皺成了個疙瘩:「照你那會兒的說法,這個吳鋒特意提醒過你,小心匕首,別被割傷了,確實可疑。世清,你方才說和吳鋒喝過酒,身子有沒有感覺不適。」
「沒有。」
袁世清忙搖頭。
他這會兒緊緊握住刀把兒,守在盈袖跟前,隨時提防著。
「吳鋒那天也很奇怪,對我說他曾經有過個很愛的女人,是別人的老婆,後來他把那個女人帶走,準備帶她回西域,可是那個女人騙了他,說想看懸崖邊開的梅花,他趕忙去折,沒想到回去後,那個女人就上吊自盡了,他也悔恨不已,毀了自己的臉。」
袁世清忽然怔住,瞪大了眼,看向左良傅:「那個女人,不會就是姑姑吧。」
「很可能是。」
左良傅是個心細如髮的人,輕輕按住盈袖的肩膀,輕聲問:「袖兒,我記得你方才說,今兒江氏和老陳都說你母親有過男人,對不。」
「嗯。」
盈袖只覺得,像吃了蒼蠅那般噁心。
「我知道的是,你母親當年獨自去往曹縣,在你丟了的那個宅院懸樑自盡。」
左良傅掏出自己的帕子,幫盈袖將長發綁住,坐到女人跟前,柔聲道:「那這樣的話,很多事就能說得通了,首先,你母親一個弱女子,若沒有別人的幫助,不可能順利離開陳家。其次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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