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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頭忽然發酸,他一直意難平她和左良傅有難忘的過去,原來,他們也有。
「別在這兒呆了,臭。」
陳南淮起身,拉著盈袖往床那邊走去,他也沒叫丫頭進來伺候清掃,倒了杯清茶,先讓盈袖漱了口,緊接著才自己洗漱。
他沒敢當著盈袖的面換衣裳,一邊用手巾把擦著臉,一邊盤腿坐在床邊,沉默了良久,才嘆了口氣,道:
「今兒的事,是我錯了,我,我吃那個崑崙的醋了。」
盈袖吃了一驚。
雖說以前他老是說自己怎麼怎麼愛她,總透著股假,如今瞧著,彷彿沒說謊。
「算了,沒多大事。」
盈袖笑了笑,岔開這個話題。
看來以後要找回記憶,一定得避開陳南淮。
「嗯。」
陳南淮頭枕在床邊,雙手試探抱盈袖的腿,察覺到她躲了下,忙緊緊抱住。
「這幾日發生了點事,我心裡煩悶,說話做事衝動了些,你別在意。」
盈袖皺眉,略問了句:「是張家寡婦的事麼?」
「你知道?」
陳南淮驚愕不已,忙坐直了身子:「哪個長舌婦告訴你的。」
「太太往咱們院裡派來了媽媽,姓劉,她說的。」
盈袖猶豫了許久,原本,她不想摻和陳南淮的事,但莫名,覺得張濤之蠻熟的,彷彿在哪兒聽過,興許,自己以前見過這個姓張的男人。
「到底發生了什麼,你能告訴我麼?」
盈袖怕陳南淮懷疑什麼,強咧出個笑,柔聲道:「那個,咱們是夫妻嘛,我想替你分憂。」
陳南淮感覺心裡暖暖的,但凡她說一句這樣的話,他怎麼會瘋了似得欺負她,還跑出去,發生紅蟬那件事。
「哎,說來話長了。」
陳南淮頭垂在雙膝,煩悶道:「那張濤之也是做生意的,他姐姐是長寧侯的妾,頗受寵愛,這小子仗著家裡的勢力,屢屢生事,搶我酒樓裡的生意不說,還偷偷把我的管事、彈唱妓女挖走。」
「那這也太過分了。」
「是啊。」
陳南淮頗有些不忿,氣道:「正好我發小高亦雄是縣令,我搜羅了他偷稅漏稅的證據,交到高大人手裡,高大人把他酒店查封了。我其實真沒想怎麼他,真的。」
陳南淮用力拍了下大腿,恨道:「我就想讓他當著眾人的面給我賠禮道歉,誰知中間出了點岔子,我的小廝百善想討好我,就,就讓張濤之鑽褲襠,他惱了,說我凌/辱他,一頭給碰死了。如今他家太太抬了棺材堵在府門口,還抱著個奶娃娃,非要我償命下獄,現在我白天都不敢出門了,一出門就被人戳脊梁骨的罵,我心裡憋屈得緊,正好瞧見你寫崑崙的名字,就,就發火了。」
盈袖皺眉。
雖然陳南淮百般為自己開脫,但本質上,還是他仗勢欺人,間接把人逼死了。
「那這事老爺怎麼解決?」
盈袖輕聲問。
「長寧侯家有點勢力,老爺去找過王爺,王爺顧念著與侯爺的舊情,不太好出面,讓我們兩家自己解決。」
陳南淮痛苦地撓頭,恨恨道:「老爺送了重禮,可人家就是不收,非要我的命。」
「哎,這張家的確可憐。」
盈袖嘆了口氣。
「你什麼意思。」
陳南淮登時惱了:「難不成你也想要我死?」
「你看你,又急了。」
盈袖白了男人一眼,推開他抱住她雙腿的手,淡淡一笑:「李姑姑說了,這是外頭爺們的事,我也不太懂,說錯了話你別介意,我有些困了。」
「對不起。」
陳南淮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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