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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南淮愕然,他將燭臺拉近了些,皺著眉頭瞧桌面:「這怎麼還有字?」
「沒什麼字,你看岔了。」
盈袖慌了,趕忙抓住陳南淮的腕子,將他往繡床那邊帶。
「我困了,你陪我躺會兒。」
「你等等。」
陳南淮甩開盈袖的手,彎下腰,仔細去看。
字跡已經很模糊,但仍看出寫了兩個名字,一個崑崙,另一個是南淮。
「呵。」
陳南淮俊臉瞬間陰沉下來,扭頭,看著驚慌失措的妻子,笑的溫柔:「人的心就拳頭那麼大,你裝了兩個男人,不撐得慌?」
「你什麼意思。」
盈袖後脊背發寒,直面他,道:「說清楚些。」
「我什麼意思。」
陳南淮冷笑了聲,忽然,重重地將那個首飾盒按在桌子上。
男人蹭地一下起身 ,往妻子那邊走去,歪頭,看著她,咬牙道:「崑崙,你當我不識字?怎麼,今兒才見了一面,就這麼急不可耐地想給我戴綠帽子?」
「你不講理,我不同你說話。」
盈袖轉身,準備離去。
「去哪兒?」
陳南淮一把抓住盈袖的胳膊。
「找老爺。」
盈袖眼睛發酸,強忍住淚,不讓它掉下。
「找老爺做什麼。」
陳南淮越發嫉恨:「告我狀?我對你做什麼了,打你了還是罵你了。」
「如今婚宴已經過了,我該撐的面子也給你們陳家撐足了。」
盈袖往開掙扎,誰料,他拿捏的太狠,她根本掙脫不開。
「與其被你這樣羞辱懷疑,我還不如自請離去,這樣的日子一眼看到頭,沒什麼好期待的。」
「你說什麼?」
陳南淮大怒,心彷彿被什麼給狠紮了一下。
他一把將孱弱的盈袖拉在身前,俯身,惡狠狠地質問:「我羞辱你,梅盈袖,你給我餵過茶沒?為我哭過沒?那個髒漢才頭一次見面,你就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兒跟他眉來眼去,我冤枉你了?你自己做出噁心事,還準備惡人先告狀,到老爺子那兒去聒噪,簡直無恥。」
「你講不講道理!」
盈袖被氣得掉了淚,瞪著陳南淮,怒道:「是我想去玄虛觀的?那個男人我主動見的?你說我做噁心事,不關心你,那麼你呢,你尊重過我麼?」
越說越恨,盈袖只覺得小腹有些疼,她再也不想忍,將心理的憋悶全都發洩出來。
「你信誓旦旦地說喜歡我,要一起忘記過去,可又冷不丁提起左良傅刺我,時時刻刻暗示我是個盪婦;我不願行房,你跟個無賴似得索取,還在洗澡水裡加那種髒東西,我可曾說你了?你口口聲聲說關心我,可在我看來,你的真心全都給了你表妹,又是雅容小居,又是藥方,幾次三番在我跟前說表妹可憐,你可曾在乎過我的感受?」
「我為什麼要在乎你的感受。」
陳南淮大怒,喝道:「你是妻子,就得順從,爺們的事用得著你管?」
「呵。」
盈袖失望了,不由得冷笑。
「你笑什麼。」
「沒什麼。」
盈袖轉身,不想看他。
她雖然忘記了很多事,但感覺並沒有失去。
哪個男人是真心對她的,關心她,她能感覺到。
盈袖嘆了口氣,朝外走去,誰知沒走幾步,忽然被陳南淮拽住,她下意識扭頭瞧去,看見他從懷裡掏出條凌紅的肚兜。
「做什麼。」
盈袖大驚。
她還反應過來,兩條胳膊就被他反扣在背後,與此同時,他用那條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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