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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上雖然裝的若無其事,可私底下她不知道哭過多少回。
男人都是好色的,表哥果然靠不住。
即便她足不出戶,也能感覺到曹縣變了天。
譬如這兩日,別院時不時有人來鬧,說表哥濫殺無辜,還說表哥趁亂折損同行,逼死了福滿樓東家……
她這下真的感覺不對勁兒了,表哥估摸著被左良傅設計了,並且被逼到了死衚衕裡。
她擔心他,昨兒去義莊找他,誰知碰到了百善,百善說:曹縣亂,大爺送梅姑娘出城了……
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別院的,哭了一路,心真的涼透了。
這麼多年的情誼,竟比不過梅氏一張美人面。
今兒中午的時候,她剛吃了藥,聽見外頭吵吵嚷嚷的,原來是陳家的大管家陳泰來了。
陳泰和李良玉是姨丈的心腹,倆人一外一內輔佐姨丈,若非發生大事,這位大管家是不會出面的。
還記得陳泰說大爺受了傷,讓趙嬤嬤、海月和青枝等人趕緊收拾東西回洛陽,腳步快些,今晚去靈溪驛與大爺的車駕會合。
她擔心表哥,便去問了陳泰兩句,表哥到底怎麼了。
那位大管家笑了笑,說大爺只是崴了腳而已,表小姐不必擔心。
緊接著,陳泰溫和地說:記得陸大人的忌日快到了,表小姐怕是要在曹縣多待些時日,這樣也好,畢竟小姐身上有重孝,不太適合去洛陽瞧大爺和梅姑娘的婚禮。
話都說到這份兒上了,她還能怎樣,只能讓春娘和紅蟬收拾行囊,從陳家別院搬回陸家老宅。
路上,春娘一邊哭一邊罵,說陳家狗眼看人低,下人竟敢明目張膽地攆起主子了,大爺若是知道這事,饒不了陳泰。咱們也去洛陽,別叫梅氏那小賤人稱心如意。
她聽了這話,苦笑了聲:走得了麼?怕是表哥一日沒成親洞房,陳家人就一日不叫她離開曹縣。
想著想著,陸令容就掉淚了,痴痴地盯著案桌上擺著的金身觀音。
罷了罷了,左右她也沒將終身指望在表哥身上,曹縣既然亂成這樣,高縣令也死了,想必左大人的事做成了,她現在就等著去長安,從此以後,再也不見表哥,再不傷心。
正在此時,外頭忽然傳來陣窸窸窣窣的腳步聲。
陸令容一驚,趕忙倚著桌角站起來,她緊張地心咚咚直跳,朝前瞧去,門吱呀一聲被人從外頭推開。
只見夜郎西率先進屋,叫了聲好冷,他側著身子讓開條道兒,用摺扇將厚重地門簾高高挑起,把左良傅迎了進來。
陸令容面上一喜,忙要上前見禮,誰知她還沒動,就瞧見紅蟬奔了過去,那丫頭一看見左良傅就掉淚了,就像個受了多大委屈的小媳婦。
「大人,您可算來了。」
紅蟬睡意全消,頗有些激動,俏臉微紅,用手背抹掉眼淚,踮起腳尖想要幫左大人除去大氅,瞧見大人陰沉著臉,沒敢動,她從懷裡掏出個大紅緞底的香囊,雙手捧著,輕咬了下唇,委屈道:
「奴日日夜夜牽念著大人,聽說曹縣最近亂,便幫大人求了道平安符,這個荷包是奴繡的,大人您喝酒了麼?怎麼臉色這麼差?」
左良傅冷冷地掃了眼紅蟬,目中嫌惡之色甚濃。
「紅蟬!」
陸令容厲聲喝了句,並給一旁的春娘使了個眼色,怒道:「越發沒了規矩,下去。」
紅蟬不依不饒地緊跟著,得虧春娘一邊呵斥一邊哄,說大人喝了酒,咱們現去小廚房,幫大人做點開胃解酒的小菜,這才將這痴丫頭拉走。
不多時,屋裡又恢復了安靜。
沒了美人嬌嬌怯怯的啼哭聲,顯得有些空蕩。
陸令容尷尬一笑,上前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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