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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陳南淮,盈袖就後脊背發涼。
哎,待會兒還要跟那男人的車駕會合,長路漫漫,免不了見面,這該怎麼熬呀。
……
暮色沉沉,最後一抹夕陽終於悄無聲息隱沒在山間。天淡星稀小,殘月臉邊明,倒有幾分寧靜致遠的味道。
慈雲庵的小院有些黑,外頭守了十多個黑衣蒙面的漢子。
院內,上房和廚房全都黑黢黢的,屋簷下的燈籠不堪寒風的肆虐,搖晃了幾下,終於掉落。
青石臺階上坐著兩個男人,一個是左良傅,另一個是夜郎西。
左良傅只穿著件單薄的棉袍,衣襟敞開著,隱隱能看見胸口紋著的那隻獠牙惡虎,他腳邊橫七豎八躺了許多空酒瓶,手裡還抓著一隻,仰頭咕咚咕咚灌了通,被嗆住了,猛咳嗽了頓,忽然哈哈大笑,轉而又拉下臉,恨得將酒瓶用力砸到地上,轉身又拿起瓶新的,擰開塞子,又開始灌……
「差不多得了。」
夜郎西白了眼左良傅,兩指拈起枚花生米,扔到嘴裡,斯條慢理地嚼著:「不就是被女人傷了,瞧你那點出息。」
「你可閉嘴吧。」
左良傅用手肘捅了下夜郎西的肚子,扭頭,手用力捏住夜郎西的臉,不可置通道:「老子居然被她嫖了!」
左良傅罵罵咧咧了一通,將酒瓶砸到地上,氣道:「她扒了我衣裳,撩撥我,等我起火了,她就開始戳脊梁骨地罵我……最噁心的是,我他孃的居然跟乖孫子似的,一句都不敢反駁。」
「你那是活該。」
夜郎西翻了個白眼。
只見這男人忽然壞笑了聲,趕忙放下花生米,手成爪狀,扣在胸前揉了下,問道:「怎麼樣?她那兒大不大?玉體是不是絕了?」
「平平無奇。」
左良傅咬牙說出這四個字,可腦中,卻滿是丫頭艷若桃李的臉,還有高低起伏的嬌軀。
男人猛地扇了自己一耳光,想讓自己醒醒,莫要再做夢了。
「切。」
夜郎西從鼻孔發出鄙夷的聲音,斜眼看向左良傅的底下,故意嘲笑:「也不曉得誰的襠變成了竄天猴,老左,不是兄弟說你,你真他孃的太慫了,要換成我,直接開幹,到這會兒肯定抱著美人激烈鏖戰,哪裡顧得上喝悶酒。」
「你這宗桑。」
左良傅搖頭一笑,大剌剌地平躺在青石地上,看著天上的那彎月,無奈地嘆了口氣。
她現在到哪兒了?用過飯沒?陳南淮那雜碎會不會欺負她?左良傅啊左良傅,你還想這些作甚。人家說了,這輩子老死不相往來,再說了,李良玉可不是善茬,會照顧好她的。
良久,左良傅才幽幽道:「你不懂,我不能再欺負她。」
「你可真是傻了。」
夜郎西轉身,用鋼骨摺扇打了下左良傅的腿,笑道:「這事若放在以前,你的確是欺負,甚至是姦汙。可如今郎有情妾有意,這就是風花雪月的美事。你也真沒用,在人家門口探了個頭,不敢進去,連陳南淮那著急忙慌的快男都不如了。」
「是啊,老子是不行。」
左良傅自嘲一笑:「她恨我。」
「正是因為心裡有情,才會有恨,怎麼不見她恨陳南淮。」
夜郎西一副恨鐵不成鋼之樣,湊近了,笑著問:「我且問你,下午她走的時候,有沒有回頭?」
「啊?」
左良傅立馬坐起來,頓時來了精神。
「回了。」
「那就對了。」
夜郎西打了個響指,攬住他家大人的脖子,笑道:「這時候,你就該追上去挽留,哪能躲在門後啊。我說老大,您這臉皮可是咱羽林右衛第一厚的,今兒怎麼變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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