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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兒,竹燈師太深深地看了眼走過來的陳南淮,將酸楚咽入肚中,哽咽道:「貧尼與陸施主是忘年交,不忍她為左大人所害,便偷偷指點她挾持你。貧尼原本以為左大人對你有情,瞧見你入了登仙台會終止計劃,沒想到竟害苦了柔光,也害苦了慈雲庵所有的弟子,更害苦了曹縣的無辜百姓。」
「對,全都是你的錯!」
盈袖掐住竹燈師太的脖子,將憤怒全都發洩出來,她永遠忘不了柔光滿身滿頭的傷,也忘不了那把刀從柔光身上穿過的畫面。
「你先放開她。」
陳南淮急忙拉開盈袖,環抱住女孩,生怕她殺了竹燈。
他其實早都覺得事情有點蹊蹺,但又說不上什麼,現在總算有點想明白了。
陳南淮忍住怒,也顧不上什麼禮法,抓住竹燈的胳膊,死死地盯住尼姑,冷聲問:「師太,為什麼左良傅放任我清理慈雲庵,為什麼我們剿滅朝廷的暗樁,他會無動於衷,他,他是不是在借刀殺人?其實你與這些暗樁和他不是一條心,他是借我們的手,清理對自己不忠的人,對不對?你告訴我!告訴我啊!」
「讓本官告訴你,如何?」
一個清冷低沉的男聲忽然響起,嚇了眾人一大跳。
陳南淮愕然,朝前瞧去。
只見從密林深處緩緩走出來三個人。
為首的那個身量高大,相貌甚是英俊,他穿著玄色大氅,腳蹬牛皮靴,黑髮用紫金冠束起,手上拿著把半人來高的繡春刀,眸中含著狡詐狠辣之色,偏生唇角勾著抹溫和淺笑,正是左良傅。
在左良傅身後緊跟著個清俊的公子哥兒,手裡執著把鋼骨摺扇,是夜郎西。而走在最後的,是個身穿黑緞小襖的女人,她身段婀娜,頭上戴著黑紗,臉上雖有青紫瘀傷,但難掩貌美,竟,竟是那個胭脂。
陳南淮只感覺腦袋嗡地一下炸開。
那晚從登仙台出來後,他就對胭脂用了重刑,灌她喝了春藥,讓幾個士兵輪奸了她。還記得這女人受不住當兵的惡意索取,被折磨了一天一夜,死在了木驢上,他嫌噁心,叫人丟去了亂墳崗。
怎,怎麼她竟沒死?
陳南淮只覺得口舌發乾,渾身無力。
偷摸瞧了眼,那個胭脂哪裡還有在地牢的悽慘樣兒,她在笑,盯著他的臉笑。
「陳兄弟,好久不見哪。」
左良傅將長刀丟給夜郎西,裝模作樣地沖陳南淮抱拳見了一禮,微笑著欣賞陳南淮的驚慌,目光下移,看向盈袖,眼中儘是溫柔與歉疚。
好姑娘,這些日子苦了你了。
「左……左大人。」
陳南淮儘量穩住心神,緊緊地環抱住盈袖,往後退。
他有些後悔了,為什麼要跑上山找這賤人,可就算他在慈雲庵的小院,被那十來個護衛守著,怕也難敵左良傅。
不急不急,現在能確定兩件事,頭一件,曹縣亂局和高縣令的死一定是左良傅暗中操縱的;第二件,他方才聽見了,竹燈說盈袖是左良傅心上人……所以現在不能拿匕首抵在這賤人脖子上要挾左良傅,千萬別把這狗官惹惱了。
「左大人,陳某輸了,一萬個心服口服。」
陳南淮無奈一笑,看向懷裡的盈袖。嚯,這賤人此時正盯著左良傅,眸中似有千種心事,萬般愁怨,她還掉淚了,不用問了,倆人果然有一腿!
心裡雖恨極了,陳南淮仍佯裝作凜然無畏,嘆了口氣,輕撫著女孩的胳膊,哀求左良傅:
「袖兒是我未婚妻子,她是個好姑娘,求大人放過她。」
「你剛才說什麼?」
左良傅彷彿沒聽清,故意歪了歪頭。
他走過去,溫柔款款地看著盈袖,那個哭得傷心的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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