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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令容臉刷地一下變白了,緊緊捂住發悶的心口。
「至於什麼慈悲心腸。」
左良傅不屑地搖搖頭,身子往前傾了幾分,笑的得意:「你老子是貪官,颳了多少民脂民膏,你不清楚麼?拿出點買零嘴兒的小錢施粥,你就真成菩薩了?」
陸令容只感覺憋悶的難受,一口氣卡在喉管,上不來,又咽不下去。
「你吧,論貌,中人之姿;論才,腹內空空;論品行,貪婪無情。」
左良傅嗤笑了聲,搖頭道:「能進東宮校書局的女子,都是德才兼備的大家閨秀,你還真不夠格兒。」
話音剛落,陸令容哇地一聲吐了口血,癱軟在地,身子抖如篩糠,氣得幾乎暈厥。
「大人何必這樣說人家小姑娘。」
夜郎西嘩啦一聲開啟摺扇,笑道:「既然去不了東宮,陸小姐還能嫁人嘛。」
睡到這兒,夜郎西從懷裡掏出張桃花箋,兩指夾著輕輕搖,看著孱弱的陸令容,笑道:「這不,竹燈苦心鑽研,終於在圓寂前為陸小姐的病擬出張方子。」
就在此時,那桃花箋的一角被蠟燭點燃了,夜郎西佯裝驚慌,趕忙丟掉燒著的方子,嘆了口氣,笑道:「哎呦,下官失手了,這可怎麼好,陸小姐的病沒治了,以後怎麼和夫君行魚水之樂啊。」
「這你就說錯了。」
左良傅足尖將幾乎燃成灰燼的桃花箋踢到陸令容面前,壞笑:「此路不通,另尋別徑啊。這前門不開,後門也成……後門比較要緊哪。」
這個緊字,男人特意說得很重。
陸令容又吐了口血。
她此時眼前陣陣發黑,瞧見了,那張桃花箋上的確是藥方,也的確是竹燈師太的字。
沒了,她全部的希望都沒了。
「行了,本官也睏倦了。」
左良傅輕拂了下衣裳,淡然起身,大步離去。
在出門前,男人頓足,略微回頭,看了眼癱軟在地的陸令容,冷聲道:「本官不殺女人,陸令容,以後放聰明點。下次再惹了本官,決不輕饒!」
……
夜深了。
蠟燭終於燃到了盡頭,啪地一聲滅了。
屋裡很黑,也很靜,只有炭盆裡一點微弱的紅光,照亮方寸之地,顯得有些妖異。
陸令容也不知道自己暈了多久,她渾身無力,手肘撐著地,想要起身,誰知喉嚨一甜,又吐了口血,重新癱倒。
她此時腦中一片空白,只有左良傅那張可恨的臉;什麼都聞不到,鼻腔中只有左良傅身上的酒味。
「左良傅!好,你真好!」
陸令容手握成拳,重重地砸了下地,牙生生將唇咬破,拼著最後的力氣,恨恨怒吼:
「梅盈袖!我和你勢不兩立!」
作者有話要說: 寫到後面,我代入了陸令容,氣得心跳加快,兩臂發軟,吐了。。。真吐了。。
晚安
第63章 發威
靈溪驛
深夜
因曹縣是與越國交易的榷場所在, 故而四面八方的商人打年初開始,就忙不迭地趕去做生意。道阻且長,路上少不了歇腳的驛站, 而這靈溪驛正處於樞紐, 往北是曹縣,往東是洛陽。
子時剛過, 悅來客棧靜悄悄的。
這客棧是個小院, 今兒被陳家包了。
屋裡又香又暖,燻了上等的檀香。
盈袖在繡床上翻來覆去了十幾回,還是睡不著, 她頭枕在手肘上, 將床簾掀開條縫兒, 往外瞧。
地上擺了兩個燃得正旺的炭盆, 荷歡此時正坐在蠟燭前, 用小銀剪將新衣裳拆開, 胸口那塊兒放鬆了些尺寸,腰身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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