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盈袖攙扶住走不穩路的陳南淮。
她回頭,看見謝子風被按在地上,正奮力掙扎,連聲呼喊著「盈盈姑娘,我會救你走!」,話還沒喊完,立馬有個護衛往他口裡塞了個麻核,同時,還有幾個人用繩子將他給困了起來。
盈袖皺眉,心裡有些不安了。
今兒鬧了這麼場難堪,她都有些懷疑,自己向謝子風求救到底是不是個正確的選擇。
想到此,盈袖又看了眼左良傅。
那男人皺著眉頭,盯著謝子風沉默不語,似乎在盤算什麼事,發覺到似乎有人看他,他迅敏抬頭,在與她對視的時候,他眼神溫柔了很多,沖她點頭一笑。
盈袖心裡一咯噔,趕忙扭轉過頭,不敢再看,隨著陳南淮往外走。
……
夜
陳府
白日裡還是晴空萬裡,到了晚上,一朵黑雲忽然遮住了朗月,不知從哪裡吹來股邪風,天又開始陰鬱起來,刮著帶哨兒的寒風,似乎在醞釀著場雨。
屋裡很亮,點了好幾支蠟燭。
盈袖揉了揉鼻子,開啟香料櫃子,從裡頭取了沉水、檀香、龍腦和零陵香等物,調了個百步香。
她回頭朝繡床那邊看了眼,陳南淮這會兒已經換了寢衣,正面躺在床上,他面板白皙,臉上的青紫已經浮現了。
那趙嬤嬤坐在床邊,掉著眼淚,恨得咬牙切齒:「什麼了不得的公子爺,不分青紅皂白就把人打成這樣,他榮國公一定要給哥兒一個交代,否則我就一頭磕死在他家門口的石獅子上。」
海月眼睛也紅了,端著藥膏,幫腔:「就是,還說是大爺的好哥們呢,都說兄弟妻不可欺,他,」
許是察覺到自己說錯話了,海月趕忙閉嘴,頭底下,眼睛四處亂瞅。
盈袖冷笑了聲,沒理會,自己取了小銀隔片,將挑好的香料放上頭,隨後入爐點上。
正在此時,簾子被人從外頭挑開,荷歡端了碗冒著熱氣的藥進來了。
盈袖秀眉皺起,看向荷歡,用口型問了句:「辦好了麼。」
荷歡微微點頭,抿唇笑了笑。
為不引人懷疑,荷歡忙端著藥走向繡床那邊,道:「這是祛瘀活血的藥,大爺趕緊趁熱喝了吧。」
「拿走拿走。」
陳南淮厭煩地揮揮手,誰料扯動了傷口,呲牙咧嘴地叫了聲。
荷歡嘆了口氣,把藥放在方桌上,有意無意地看了眼盈袖,轉身,笑著對陳南淮道:
「大爺,傍晚的時候榮國公攜三公子來賠罪了,您不見,國公爺走後,那三公子一直等到了現在,說有事和您說。」
「讓他走。」
陳南淮頭趴在枕頭上,冷冷道。
「說了。」
荷歡無奈地聳聳肩,身子略微往前傾:「三公子一開始還穩著,後面脾氣又上來了,要往內宅闖,咱們家的家僕好容易才把他按住,可他是身份尊貴的主子,誰敢動他呢,只能由著他賴在花廳。」
「別理他,讓他等著去。」
陳南淮朝門的方向剜了眼,驀地看見背對著他的盈袖。
男人恨得咬牙切齒,真他娘倒黴,差一點就帶她走了,怎麼那瘋子就半路殺出來了,此事定和左良傅有關。
怎麼辦呀,不論謝還是左,都不是好打發的主兒。
「哥兒,咱該上藥了。」
趙嬤嬤將被子掀開,就要去解陳南淮的褻褲。
「做什麼呀。」
陳南淮立馬往後縮了些,將錦被死死地按住,不讓趙嬤嬤碰他。
「上藥啊。」
趙嬤嬤瞅了眼海月手裡的藥膏,柔聲道:「方才只給你臉上抹了些,身上的還沒處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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