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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叫你呢。」
盈袖拉了下杵在原地的陳南淮,誰知發現他這會兒臉色極差, 眼神飄忽閃躲, 耳根子發紅,苦著張臉,很是奇怪。
來人是誰?
盈袖扭頭朝後瞧去, 心咯噔一下。
不遠處的迴廊盡頭, 站著個瘦高的男子。
瞧著和陳南淮年紀相仿, 樣貌清俊, 高鼻薄唇, 目光坦蕩而堅毅, 他身上的黑色武士勁裝有點髒,左邊的窄袖磨得發亮, 頭髮和靴子上似有奔波的塵土。
大抵常年在外, 這個男子曬得有些黑, 可這卻更為他添了幾許硬朗的行伍氣和不羈的瀟灑。
盈袖的心跳得越來越快,她手扶住頭, 方才被砸到的地方很疼,怎麼感覺這個男人很面善,而且莫名聞見股酒味, 彷彿和他以前一起喝過酒……
「羊羔酒。」
盈袖垂眸,喃喃說了這三個字。
頭越來越疼,她彷彿想起些東西, 酒樓、尼姑、銀票……還有謝子風!
對了,他叫謝子風。
盈袖大喜,這麼久,她終於完完整整記起了一個名字。
「他是誰呀」
盈袖輕輕搖著陳南淮的,做出茫然無知之樣。果然,這男人慾言又止,眼中焦慮和逃避之色越發濃了。
她朝前看去,謝子風此時手裡緊緊地攥著個畫卷,氣勢洶洶地朝這邊奔來,走到她面前忽然頓足,低頭看著她,黑白分明的眸子泛著淚花,薄唇微張,想要說什麼,卻一個字都說不出。最後,他用捲軸指向陳南淮,咬牙怒喝:
「陳南淮,你給我轉過來。」
盈袖此時緊張極了。
她記憶未完全恢復,但照現在陳、謝二人的樣子來看,過去他們三人肯定發生過什麼。
「南淮,他叫你呢。」
盈袖拉了下陳南淮,果然,她瞧見陳南淮臉色越發差了,彷彿被蜂蟄過似得,這男人用力捏了下她的腕子,小聲斥了聲:
「閉嘴!」
「陳南淮我跟你說話,你沒聽到?!」
謝子風火氣越發大了。
他一把抓住陳南淮的肩頭,將男人扭轉過來,正面看他。
「子,子風。」
陳南淮尷尬地笑笑,裝作沒事人般,問:「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不叫人到我府上送個信兒,咱們兄弟好久沒見了,定,定要好好聊一下。」
「聊什麼。」
謝子風眼圈紅了,咬牙質問:
「聊你成婚了?還是聊你怎麼把我騙到了越國?」
越想越恨,謝子風渾身發顫,他低頭,看向茫然無措的盈袖,數月未見,她還似當日酒樓初見般貌美動人,只不過如今她不是盈盈姑娘,而是梅盈袖;不是為安葬尼姑朋友賣笑的仗義女子,而是陳家的大奶奶。
怎麼會這樣!
原來他從南到北找的梅盈袖,心心念唸的梅盈袖,早已見過、聊過……錯過。
謝子風看向陳南淮,這位摯友目光閃躲,皮笑肉不笑,極度的尷尬愧疚;
他扭頭,又看向一旁立著的左良傅,這位封疆大吏倒是相當平靜,只不過,拳卻緊緊攥住。
當時他在越國,忽然有幾個自稱羽林右衛的侍衛找來,給他呈了封左良傅的親筆信。
在信中,左良傅告訴了他盈袖的身世,還告訴他,盈袖就是他一直找尋的姑娘。她如今被兄長和父親設計,遭陳南淮糟蹋,失去記憶後嫁給了陳南淮……
「你為什麼這般對她,為什麼這般對我!」
謝子風揪住陳南淮的衣襟,低聲怒吼。
「這裡邊興許有什麼誤會。」
陳南淮身子略往後仰,鬆開手,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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