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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大哥找我做什麼?」
陳南淮淡淡一笑,隨手從身邊的矮几上拈了塊櫻桃糕,小口吃著,故作驚詫:「咦?您怎麼成這副德行了,難不成遭賊了?」
張濤之大怒,氣得手直抖。
他轉身,從自家小廝懷裡拿過個檀木盒子,上前幾步,將盒內之物呈給陳南淮瞧,笑道:
「去年我買了盒海珠,個個都有龍眼那麼大,原本是打算送給我姐夫長寧侯的,如今就贈與陳大爺,還請您高抬貴手,放兄弟一馬。」
陳南淮笑了笑,沒言語。
略瞅了眼,嚯,那盒海珠真是好貨色,便是陳府也少見。
「南淮兄弟。」
張濤之拳頭緊緊攥住,咬牙笑道:「都在這街面上做生意,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何必把事做絕呢。你說我酒樓窩藏反賊,到底是哪個,咱們當面鑼對面鼓地說清楚。從前在洛陽時,我也曾拜會過陳伯父,他可是個寬宏大量之人哪。」
「張大哥這話就錯了。」
陳南淮最是厭煩別人提他父親,不知不覺,他竟將那塊櫻桃糕給捏了個粉碎。
「是官府說你酒樓有反賊,也是官府說你酒樓偷稅,與我何干?大正月的,你就這般紅口白牙誣陷我,是不是有點過分。」
「陳南淮,到底誰過分,你心裡清楚!」
張濤之索性撕破了臉,用力將那盒明珠摔在地上,瞪著上邊躺著的陳南淮。真他媽邪門了,這小子一肚子壞水,偏生長了張人畜無害的臉,可見專門生下來禍害別人。
「你打量我不知道你想什麼?是,我是將你酒樓的人挖走了,可你們若是厚待底下人,我就算給座金山,他們也不會走。再說了,你同高縣令私交甚好,有他在背後撐腰,你的升雲酒樓哪日不是賓客滿座?陳大爺,你也得同行一條活路吧。」
「瞧瞧。」
陳南淮冷笑了聲,對左右道:「挖走我的人,這倒成了我的錯兒了。」
「陳南淮,你到底想怎樣?」
張濤之一把扯掉大氅,摜在地上,怒道:「酒樓叫你們砸了,人叫你們圈禁了,我卑躬屈膝地過來賠禮道歉,你可別太過分,別忘了,我姐夫是長寧侯。」
「呦,你可嚇死我了」
陳南淮故意捂住心口,做出驚嚇狀。
男人冷笑了聲,給一旁站著的百善使了個眼色。
百善立馬會意,走下臺階,傲慢地立在張濤之跟前,下巴抬起,指著地上的一大箱子帳冊,驕矜道:「這和我們大爺可不相干,人家官府說了,你們福滿樓偷稅漏稅,數額巨大,已經不能坐視不理了,必得殺一儆百。」
「什麼偷稅漏稅!」
張濤之氣得嘴唇發抖,怒道:「我酒樓帳冊早叫你們燒光了,你,你們弄虛作假,想冤殺我!你等著,我這就回洛陽找我姐夫,到時候必定告在魏王那兒,」
「你也配提魏王?」
百善雙臂環抱住,鼻孔發出不屑之聲,冷聲道:「一口一個姐夫,你也不打量自己的身份,你姐姐不過是長寧侯的妾,說白了就是奴婢,你還真當自己是主子了。全雲州都知道,王爺而今看重我們陳家,他是看著我們大爺長大的,最疼大爺了。他老人家難道會為了你這樣的賤人,就責罵大爺?如今證據確鑿,官府還能冤枉你?」
「你,你!」
張濤之氣得說不出話。
他早都聽說陳南淮身邊跟著的這個小廝百善是個難纏的,如今一瞧,歹毒程度竟和他主子不相上下。
正在此時,一旁立著的隆興錢莊的掌櫃走上前來,拉住張濤之的胳膊,笑著打圓場。
「都少說兩句,和氣生財嘛。老張,去年那事原是你不對,你該好好給我們少東家陪個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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