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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過譽了。」
荷歡有些不自在,長這麼大,她還從未與男人這般親近過。
「你聽著,洛陽兇險,左大人實在有萬不得已的難處,你和小梅務必要理解。」
夜郎西又湊近了幾分,唇離荷歡的耳根只有一指距離:「小梅身份特殊,如今又失憶,只能徐徐圖之,大人已經在想法子了。好姑娘,千萬保護好你家姑娘,別叫她再尋短見。以後別這麼衝動了,記住,只有保全自己,才能期待來日。」
說罷這話,夜郎西將那兩封信塞到荷歡懷裡,指尖有意無意觸碰到女孩的柔軟,男人輕笑了聲:「信收好了,必要時,拿給她看。」
「好。」
荷花點點頭。
在夜郎西放開她的瞬間,她揚手,狠狠地打了他一耳光。
女孩捂著心口往後退,咬牙道:「請您說話規矩點,再動手動腳,奴可不管您是大人還是小人,照舊打。」
夜郎西愣住,半響沒動。
良久,看著那俏丫頭跑遠了,男人才摸了下發熱的側臉,撇撇嘴:「好歹本官縱橫脂粉叢中多年,沒成想今兒竟翻了車,被女人給打了。這丫頭,脾氣和她主子一模一樣,太兇,難怪二十大幾還嫁不出去。」
第85章 洞房花燭
夜已深。
新房華貴非常, 充斥著喜悅的紅。
案桌上的白瓷瓶內插著粉白的百合花,紅緞底帷帳繡的是全幅百子千孫,繡床上散了棗子、花生和桂圓。
一切的一切, 都象徵著如花美眷和早生貴子。
盈袖坐在梳妝檯前, 用紅木梳輕輕地梳理黑髮。
因吃錯了藥,她昏睡了很久, 醒來時天已經黑透了, 跟前伺候的人也多了,除了海月和荷歡,還有南淮的乳母趙嬤嬤同一等丫頭青枝。
那趙嬤嬤年歲不大, 容顏娟秀, 瞧著很慈善。
還記得趙嬤嬤屏退了那些大丫頭, 偷偷告訴她, 因她吃藥昏迷, 沒法出席婚宴, 可外頭有王爺和各位公侯官人呀,萬般無奈, 只能讓青枝頂替一下。奶奶你莫要放心上, 婚宴不過是個場面活兒……
她抱歉地笑了笑, 沒言語。
總覺得哪兒不對,她昏迷了, 難道沒有大夫過來治?不過是個安神藥,怎麼會如此厲害?婚宴豈是兒戲,怎麼能叫個丫頭頂替?
想到此, 盈袖將手中的紅木梳重重地按在桌上,撇撇嘴。
這陳家人,怎麼做事這麼……匪夷所思。
盈袖將龍鳳紅燭拉近些, 看著鏡中的自己,穿著大紅單薄寢衣,顯得脖子和胸口的肌膚越發白膩,面上並未卸妝,朱唇黛眉,瞧著與往日有些不同,頗為妖媚。
待會兒南淮回來後,萬一要洞房,該怎麼拒絕呢。
雖說是丈夫,可她感覺陌生的很,還接受不了那件事。
正亂想間,盈袖忽然聞見股濃鬱的酒味,她還沒來得及回頭,忽然就被人從背後環抱住。
「啊。」
盈袖輕呼了聲。
透過鏡子,她看見抱她的是陳南淮。
他穿著大紅喜服,黑髮玉冠,粉頰含春,雙眼微微閉起,下巴抵在她的肩頭,薄唇勾著抹淺笑。
「你,你回來了。」
盈袖緊張得心咚咚直跳,想要推開他,卻發現他環抱得更緊了,似要將她的腰摟斷,手背有意無意地蹭到她的胸。
他離得實在太近了,她的耳朵能感覺到他口鼻噴出的微醺酒氣,讓人心慌。
「別這樣。」
盈袖不自在地扭動身子。
「嗯。」
陳南淮輕笑了聲。
他微微扭頭,深嗅了口妻子身上的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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