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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南庭」二字,陳南淮立馬緊張了。

早些時候,老爺子有意無意地說過,想要過繼三叔家的庶子南庭……如此一來,陳家家業豈不是落到旁人手裡了?

「您接堂弟來作甚。」

陳南淮收起玩世不恭,湊上前來,扶住父親的胳膊,笑道:

「他一個小孩子,毛手毛腳的,沒得讓人笑話。」

陳硯松冷笑了聲,從兒子手中抽出胳膊,道:「我得找個妥帖人,好生培養著,日後即便我歸西了,也有個人能幫我照顧袖兒。」

「瞧您這話說的。」

陳南淮唇角咧出個難看的笑:「我是袖兒的丈夫,自然會全心全意待她。」

「真的?」

陳硯松莞爾,他知道這小子最在意什麼。

「兒子對天發誓。」

陳南淮豎起三指,立馬發了個毒誓,笑道:「您放心,打今兒起,我就住在外間,日夜照料大妹妹,直到她痊癒為止。」

……

洛陽多雨,一到了春天,就開始延綿不絕地下了起來。

到後半夜,寒氣漸漸上湧,竟開始飄起了小雪花,悄無聲息地打在院中那些嬌嫩的杜鵑花上,殘紅別了綠,花瓣孤零零地落在小水坑裡,望著屋簷下搖曳的燈籠,想要再來一陣風,將它吹到那抹柔光下,嘗一嘗溫暖是何滋味。

上房很安靜,金爐裡的檀香已經燃盡,再也粉飾不了滿屋難聞的苦澀藥味兒。

荷歡輕輕地揉了下發酸的雙眼,她用小銀剪將燭花剪掉些,隨後,端著冒著熱氣兒的銅盆,往繡床那邊走去。

「姑娘,咱們該擦身了。」

荷歡坐到床邊,輕輕掀開被子,她用力搓手,等手上有了熱,這才去脫盈袖的衣裳。

可憐,姑娘上午醒了一會兒,又暈了,直到現在都未醒。

大夫來診過脈,說姑娘的傷倒是無礙,就是受了極大的刺激,加之許久未進飲食,就給昏迷了過去,什麼時候醒,真不好說。

「何苦呢?平白傷了自己。」

荷歡搖搖頭,湊上前,將盈袖的肚兜和褻褲全都除去,一瞧,又紅了眼。

姑娘身上滿是承歡過的痕跡,那白膩的肌膚上,更是遍佈深淺交錯的牙印兒,更可氣的是,許是昨晚上受了激,葵水都沒了。

「大爺在外間睡著呢,從中午直睡到現在,真是累著他老人家了。」

荷歡啐了口,轉身擰了個熱手巾,輕輕地擦拭盈袖的身子,低聲道:「老爺已經將你們的婚事定下了,半個月後。」

說到這兒,荷歡鼻頭一酸,哽咽道:「老爺下了死命令,不叫我們在你跟前說三道四,生怕你記起什麼。」

女孩嘆了口氣,壓低了聲音:「左大人是真的心裡有你,他今早闖府了,被底下人打暈拖了回去。下午的時候,他穿上官服,正正經經地來拜會老爺,誰知吃了個閉門羹,入夜後,府上摸進來些蒙面漢子,差點就衝到這個小院……哎,被老爺事先佈置好的護衛給一網打盡了。這可怎麼好,你失去記憶,左大人在洛陽又處處被掣肘,難不成,你真要嫁給大爺?」

正在此時,只聽一陣窸窣腳步聲傳來。

荷歡立馬收起愁容,抹掉眼淚,順手將被子拉下來,給盈袖蓋好,彷彿什麼都沒發生過似得。

她回頭一瞧,是大爺和海月進來了。

大抵睡飽了,大爺此時容光煥發,他穿著輕薄而透的寢衣,隱隱能瞧見胸口有些許指甲抓痕。

「大爺。」

荷歡起身,屈膝給陳南淮見了一禮,拿捏著分寸,擋在床邊,笑道:「姑娘好著呢。」

「哦。」

陳南淮點了點頭,十分不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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