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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人走後,他再也忍受不了,急不可耐地將床簾放下,側身躺到盈袖身邊,他什麼也不做,就是看她,欣賞自己在她身上留下的戰果,越看越得意,越看越心癢,最後,撲了上去。
他知道,自己在做一件禽獸不如的事,可就是忍不住。
「小野貓,你這把鎖兒太小,開,開,」
陳南淮咬牙,悶聲罵了句:「開得人好舒坦……」
忽然,他瞧見昏迷的美人眼角似乎湧出些淚,流到黑髮中,消失不見。
「怎麼了?」
陳南淮吻去那冰涼,冷笑了聲:「疼?」
別急,夜還很長,咱們慢慢來。
……
作者有話要說: 晚安
第78章 晚來天欲雪
也不知過了多久, 那咯吱咯吱搖晃的繡床終於安靜下來了。
陳南淮平躺在床上,右胳膊無力搭在盈袖的小腹,他臉頰還帶著歡愉過後的緋紅, 光潔如玉的額上滲出細密的汗, 如同被掏空了般,男人疲累地長出了口氣。
「你說……左良傅現在做什麼?」
陳南淮扭頭, 溫柔地看著盈袖。
瞧, 她饒是昏迷,秀眉仍皺著痛楚,呼吸極不平穩。
「我猜他在想法子救你, 可又不敢輕舉妄動, 只能喝悶酒。」
陳南淮側著身子躺, 手指勾起盈袖的下巴, 笑道:「他, 好像挺喜歡你的。這正好, 他算計折磨我,我就玩兒他的心上人。」
說到這兒, 陳南淮抬手, 輕輕地掐住盈袖纖細的脖子, 一分分發力,問:「當時在驛站, 我差點掐死你,現在你又落入我手裡了,怕麼?」
陳南淮眸中的熾熱逐漸褪去, 閃過抹殺意,忽而噗哧一笑,湊到盈袖耳邊, 壓低了聲音,柔聲道:
「死是解脫,咱們還要朝夕相處一輩子呢,你就慢慢熬吧。」
說罷這話,陳南淮鬆開盈袖,起身坐在床邊,閉眼,左右扭動著頭,活動著發酸發僵的脖子和腰背。
「把水端進來。」
陳南淮冷聲道。
話音剛落,軟簾被人從外頭掀開。
荷歡和海月依次走進來。
大抵聽了許久裡面的動靜,兩個丫頭面上都有羞色。
荷歡未經人事,頭低沉著,立在門口不敢動,也不敢看,雙手捧著個玉碗,碗裡是濃黑的藥汁子。
而海月是貼身伺候大爺的,倒大膽些,端著冒著熱氣兒的銅盆,抿著唇偷笑,快步走進來,擰了個手巾把,跪在床邊,替大爺清理身子。她在外間聽的真切,大爺也真是的,一遍遍地對大奶奶說些讓人面紅耳赤地葷話,什麼嫩得就像顆薄皮桃子,一碰就出甜汁兒……哎,什麼時候大爺也能對她說這樣的話,那該多好。
「嘶……」
陳南淮倒吸了口冷氣,皺眉看著跪在他面前的海月,嗔道:「輕點擦。」
不經意間,他瞧見侍立在門口的荷歡,目光落在那隻玉碗上,笑著問:「碗裡是什麼?」
荷歡頭又低了幾分。
「是杜太醫開的催孕藥,要,要在行房後給姑娘喝。」
「哦。」
陳南淮細思了片刻,用腳踢了下海月,淡漠道:「去,把藥端過來,給大奶奶餵了。」
說這話的同時,陳南淮壞了聲,手輕拍了下腿,看著荷歡,促狹道:「好姐姐,海月忙著餵藥,你能不能幫我擦洗?」
荷歡臉更紅了,把玉碗擩給走過來的海月,啐了口,著急慌忙地掀簾子逃了。
「大爺喜歡那丫頭麼?」
海月有些吃味,用小銀勺攪動著黑糊糊的藥汁,她站在繡床邊,踮起腳尖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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