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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陸令容眼睛開始渙散了,掙扎不了了,雙臂無力地垂下,兩腿也直邦邦的,整個人就像秋日裡懸在枝頭的枯葉,隨風搖晃,毫無生氣。
就在此時,只聽外間的門吱呀一聲開了,腳步聲紛雜,好像進來了許多人。不用想也知道是誰,聽,他們還在說話。
「表妹在裡間歇著呢。」
陳南淮聲音悲痛極了,忽而又驚訝:「咦?梅姑娘呢?快進去看看!」
瞧,他們進來了。
盈袖呆呆地窩在椅子上,看著這出人間好戲。
陸家的春娘一進來,尖叫了聲,瞬間癱倒在地,似乎被嚇暈了。那俏丫頭紅蟬趕忙哭哭啼啼地掐春孃的人中,同時還著急地看向陸令容,不知所措地喊:
「哎呦,小姐,是小姐,快救救她呀。」
陳家的趙嬤嬤站在門檻兒跟前,面上帶著驚慌之色,可眼裡的歡喜和高興怎麼都遮掩不住,甚至偷偷拉住要上前的海月。
而陳南淮呢,真是好表哥呢,一個箭步衝上前來,抱住他表妹的身子,把陸令容解救了下來,也顧不上往床上抱,就地將女孩平放在地上,使勁兒掐人中,同時帶著哭腔喚著:
「令容,你怎麼了,你別嚇我啊。」
這時,醒來的春娘和紅蟬、青枝等人也圍上來,焦急地呼喊小姐,可是小姐就是不轉醒。
「令容,醒醒啊。」
陳南淮失了分寸,朝著哭哭啼啼的青枝喝:「哭!你是死人哪,還不快去請大夫!」
就在此時,只見陸令容微微咳嗽了兩聲,轉醒過來。
她臉色比方才稍微好了些,氣若遊絲,眼淚如斷了線的珠子,延綿不絕地往下掉,檀口張了幾次,想要說話,卻說不出。
「你嚇死我了。」
陳南淮仍心有餘悸,又氣又心疼,嗔怪:「你這是何苦,何苦呢,真真是要了我的命啊。」
陸令容苦笑了聲,絕望道:「為何要救我,我,我把先祖的臉都丟光了。」
「你說什麼糊塗話。」
陳南淮一把抱起女孩,將她安置在繡床上,他手腳無措,不知道該碰哪兒,最終無奈地嘆了口氣,恨道:
「錯的不是你啊。」
悲痛間,陳南淮無意間看向前面,正前方的四方扶手椅上坐著個明艷絕倫的姑娘,是梅盈袖,她頭微抬,面無表情地盯著仍懸在房樑上的白綾,眸中有嘲諷、恨、痛苦……還有一絲絕望。
「梅盈袖,你還是不是人!」
陳南淮大怒,疾走幾步過去,一把抓住盈袖的胳膊,將虛弱的女孩拉起來,抓住女孩的已經使勁兒搖,最後,手掐住女孩的纖細的脖子,喝罵:
「好個冷心冷情的賤人,好歹是一條人命,你怎麼能視若無睹!虧我還念著你受了災,叫你先在我這裡養著,你這狼心狗肺的東西,毒婦,賤貨!」
門檻兒跟前站著的趙嬤嬤瞧見大爺動了火,眼瞅著要將氣撒在梅姑娘身上,趕忙奔過來,手忙腳亂地往開拉,勸道:
「大爺,快撒手,你要掐死姑娘了。」
「桃溪縣沒弄死你,是我心軟了。」
陳南淮手上用力,狠聲詛咒:「早該弄死你這賤婦!」
這時,躺在繡床上的陸令容掙扎著要下床,嘶啞著聲音,哭道:「表哥,你還要害多少人,我尋死,幹人家姑娘什麼事。」
一旁的春娘哭哭啼啼地按住自家姑娘,扭頭看向陳南淮,勸道:「大爺何必謳我們小姐呢,求您了,讓老婆子帶姑娘家去罷,只怕再呆下去,她的小命真沒了。」
「什麼家去?」
陳南淮鬆開手,朝春娘喝道:「這兒就是你們的家,好好給我待著。青枝,你在外頭看著,別叫其他下人聽到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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