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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
陳南淮細思了片刻,他撿起那被他撕扯壞了的紗衣和抹胸,一股腦交到趙嬤嬤手上,低聲囑咐:
「偷偷燒了,別叫人瞧見。我記得前兩日青枝新做了兩身衣裳,你取那套紅的出來,再找雙新鞋,梅姑娘總不能光著身子進府,不光彩。對了,叫海月把我的屋子拾掇一下,那兒暖和又安靜,今晚讓表妹和梅姑娘先住下。」
趙嬤嬤應了聲,原本還想再嘮叨兩句,雖說是未婚妻,可到底沒成婚,千萬別胡鬧,老爺會不高興的。剛要說,瞧見大爺臉色不太好,婦人生生住了口,急忙退了出去。
車裡很安靜,混雜著好幾種味道。
男人口鼻噴出的酒氣,還有女人身上的淡淡冷香。
「咳咳。」
陳南淮輕咳了兩聲,湊到盈袖跟前,想要將她的身子掰正,問幾句話。誰知道手剛碰到人家的肩膀,忽然就被這丫頭狠狠地打了一耳光。
「打得好。」
陳南淮舌尖輕舔了下唇角的血,冷笑了聲,並未發怒。
斜眼瞧去,這丫頭因動作幅度太大,披風扯開了好些,隱約瞧見胸前傲然上的一抹淺粉。她此時甚是憤怒,目中含著淚,頭髮有些凌亂,唇上沾著殘血,如同抹了胭脂。
她這個樣子,真的挺像多年前上吊死了的那個瘋婆子,在他小時候,袁氏也是這樣猝不及防地扇他一耳光,瞪著他,一句話不說,眼裡儘是恨和嫌惡……
「這些日子,你和左良傅在一起麼?」陳南淮笑著問。
盈袖用披風把自己裹緊些,沒言語。
「他在哪兒?」
陳南淮接著問:「是不是在慈雲庵,他身邊有多少人?他來曹縣做什麼?你是怎麼被送進登仙台的?」
盈袖低下頭,一言不發。
「好。」
陳南淮點頭微笑,似誇似諷:「我就佩服骨頭硬的。」
說罷這話,男人上下打量女孩,目光落在她左手腕上戴的那隻金鐲子上,沉吟了片刻,笑道:「聽爹爹說,你家敗落了,窮得都要砸鍋賣鐵,你這鐲子哪兒來的,偷的?」
盈袖大怒,瞪著陳南淮,她感覺憋悶在喉嚨的那口血又要湧上來了。
「瞧你這表情,似乎不是偷的。」
陳南淮莞爾,窩進狐皮背靠裡,他腿長,隨意伸展開,恰好擋在車口,將徹底女孩禁錮在角落。
「是別人送的?左大人罷。」
盈袖沒否認,可也沒承認,她一個字都不願意和陳南淮說。
「那他對你挺好的嘛。」
陳南淮點頭微笑,瞧著雲淡風輕,心裡竟開始升騰沒來由的怒。他現在特別想羞辱這女人,特別想。
「姑娘這身冰肌玉骨,一看就是多年來仔細嬌養出來的,可見梅家從一開始就存了要把你嫁到豪貴之家的打算,著實居心不良。哼,明明知道自己此時赤身裸體,還故意打人,想來是要在男人面前露出春光,你在勾引我麼?真真不知廉恥。」
本以為說出這番惡毒的話,這丫頭會憤怒,誰料,她目中帶著鄙夷,全然不把他當回事。
陳南淮玩味一笑,接著嘲諷:「這麼久了,左良傅居然沒有碰過你,到底是他不行,還是你有什麼暗病,人家看不上。」
盈袖扭過頭,不想理會這男人。
「好,嘴真硬。」
陳南淮拊掌微笑,男人坐直了身子,湊近盈袖。他的手輕抬起,隔了兩寸的距離,從上而下輕撫女孩的左臂,笑道:「你大概不太瞭解,我吧,什麼都吃,就是不吃虧。」
話音剛落,陳南淮就緊抓住盈袖的左手,用力地捏,聽見她骨節登時發出咯咯響動,看著她因吃痛而掙扎,男人壞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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