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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令容摸了下自己微微凹陷的臉,鼻頭有些發酸, 回頭,看著一臉慈愛的春娘,永遠擔憂她、肯將命割捨給她的春娘。
「嬤嬤, 你覺得我和她誰更好看呀。」
春娘一笑,蹲在陸令容身邊,將這可憐的丫頭環抱住, 柔聲道:「自然是你了,主持大師都說了,紅顏易逝,韶華難留,色相只是這區區十幾年的光景,智慧卻能永存,咱們沒必要羨慕她。」
「可……」
陸令容心疼一陣酸,可若是她能有這十幾年,該多好。
「誰羨慕她了。」
陸令容強咧出個笑,似在寬慰春娘,又似在麻痺自己:「男人多骯髒,自以為高高在上,把女人一輩子禁錮在他後院,讓女人給他生兒育女,讓女人為他爭風吃醋,憑什麼呢。我呀,才不願做這種糊塗事呢。」
「對呀對呀。」
春娘輕揉著女孩的柔發,笑道:「咱們容兒有大志向,肯定能像女史班昭那樣,名留史冊的。」
正在此時,只聽外頭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
陸令容趕忙推開春娘,抹掉眼角的淚,整了整假髻和衣領。
回頭一看,進來個身量高挑的少女,是紅蟬,這丫頭面帶得意之色,一進來就著急著表功:
「小姐,你猜怎著,我做成了。」
紅蟬高興地快走幾步,蹲到她主子跟前,笑道:「你叫我弄暈柔光,我還發愁怎麼下藥呢。方才在廚房,我說把那碗燒肉倒了,這蠢東西不幹,跟我搶了起來,我順手將藏在指甲裡的藥抖落進去,嚯,這呆頭鵝竟吭哧吭哧全吃光了。」
紅蟬笑得合不攏嘴,罵道:「素日裡我就看她又呆又笨,沒想到會這麼蠢,怪不得那些尼姑總欺負她,太好玩兒了。」
「行了行了。」
陸令容有些不悅:「算計個實心眼的尼姑,並不是件值得誇耀的事。」
「是。」
紅蟬嘟著嘴,頗有些委屈。
驀地,她瞧見了地上躺的盈袖,眉頭一皺,疑惑了句:「咦?怎麼梅姑娘腕子上也戴個金鐲?和大人給我的一模一樣。」
紅蟬心裡的酸勁兒上來了,不用說,這女人被大人金屋藏嬌在這兒,倆人肯定不乾不淨。
想到這兒,紅蟬從髻上拔下金簪子,狠狠心,使勁兒往那狐媚子臉戳去,誰料就要碰著時,她的手忽然被小姐抓住了。
「你想作甚。」
陸令容緊緊拿住紅蟬的腕子,奪走金簪。
「我要毀了她的臉。」
紅蟬有些氣,她不喜歡小姐維護這個賤人。
「小姐,我可全都為了你,她可是大爺的未婚妻,你忘了?若相貌平平倒罷了,偏生是個尤物,還能詩會畫的,若這種東西在大爺跟前,大爺的魂不被她勾走才怪呢。」
啪!
陸令容反手打了紅蟬一耳光,低聲喝道:「下作東西,別打量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你若是敢在她臉上劃一道,我就劃你兩道,心裡妒忌就要毀了人家姑娘,我素日裡就教了你這些惡毒手段?」
「可……」
紅蟬想爭辯幾句,發現小姐是真惱了,也不敢再鬧,只得低下頭,強行替自己辯白:「我都是為了小姐你。」
「行了行了,我知道你的好兒,有什麼仇怨日後再說,咱先把眼下這道坎兒過了。」
陸令容搖頭一笑,用袖子替紅蟬抹掉淚,輕聲問:
「待會兒你和春娘就去曹縣找表哥,他肯定不在家,你見著他別院裡的乳母趙嬤嬤,要怎麼說?」
紅蟬又高興了,小姐還是向著她的。
「過會兒天稍微擦黑,我和春娘就去曹縣,去到表少爺的府邸後,著急地哭鬧,說是今兒除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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