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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南淮一驚,趕忙站起來。
說時遲,那時快,他的暗衛一把捏住胭脂的下頜,同時手伸進去,將米粒般大小的紅色毒丸從女孩口中掏出來。
「好個忠心的烈女!」
陳南淮居高臨下地盯著胭脂,獰笑了聲,問李校尉:「平叔,您老是軍營裡的人,想來這些年遇著不少這樣的人,您老教教侄兒,怎麼叫這位姑娘開口。」
李校尉冷笑了聲,從腰間解下馬鞭,丟到地上,道:「先打一頓,在用薄如蟬翼的小刀千刀萬剮,若逢著手藝好的,剮到最後一片肉時,人還活著呢。」
只見那胭脂身子猛顫了下,但仍然死扛著。
「好,真倔強。」
陳南淮輕輕拊掌,懶懶地坐回椅子中,笑道:「把她綁在木架上,先把牙拔了,以免她咬舌自盡。」
那些暗衛聞言,立馬動手。
瞬時間,男人的獰笑聲和女孩的慘叫聲,充斥在整個地牢。
等拔了五顆牙的時候,胭脂已經疼暈了,可有人源源不斷給她灌吊命的參湯,一盆冰水迎頭澆下去,醒了後又得接著受酷刑。
「不急,哥哥有的是時間。」
陳南淮笑了笑,給自己和李校尉斟了杯酒,又叫百善去弄了幾道精緻小菜,一邊談笑風生,一邊看著胭脂受刑。
這才只是個開始。
一個時辰後,打人的劊子手換了一波,胭脂也沒了半條命。
「給她灌點春藥。」
陳南淮莞爾,微微打了個哈切,折騰了這麼一宿,他也有些累了呢。
他瞧見暗衛捏住胭脂的口,給胭脂灌了藥;
瞧見胭脂的藥勁兒上來了,嗚嗚咽咽地呻吟,幾近半裸的身子痛苦地扭曲著,她的精神已經開始渙散,那堅守的底線,要被衝破了。
「你是誰的人?」
陳南淮笑著問。
「左,左大人。」
胭脂此時如同一條離了水的魚,身子不斷起伏,口裡發出異乎尋常的哼叫聲。
「來做什麼。」
陳南淮冷聲問。
「殺,殺陸令容。」
胭脂渾身都是汗,手腳有些抽筋。
「左良傅在哪兒?」
陳南淮手緊緊抓住椅子扶手,問。
「不知。」
胭脂痛苦地嗚嚥了聲。
「再給我灌藥。」
陳南淮壞笑了聲,對站在木架跟前的一個暗衛道:「你把衣裳脫了,在美人兒跟前把你的寶貝兒好生亮亮。」
李校尉此時已經喝高了,斜瞅了眼陳南淮,笑罵:「真他媽的壞,手段忒多,日後誰要是做了你老婆,那可不被你折磨死。」
陳南淮莞爾。
莫名,他想起了盈袖,那個冰肌玉骨,對他冷冷淡淡,還騙他的女人。遲早有一天,他要把這賤人馴服。
「真…真的不知道。」
胭脂已經撐到了極限,沒法再撒謊,一邊哭著,一邊呻吟,她控制不住自己,兩眼死盯著那暗衛的下邊。
「我,我只是奉命做事,沒見過左大人。負責我的上官,是曹縣城北賣豆油的苗掌櫃,把我送進登仙台的,是,是高亦雄的心腹韓唐。」
胭脂的渾身抽搐,口吐白沫,哀求:「求你了,求你了。」
陳南淮得到了自己想聽的答案,起身伸了個懶腰,垂眸看向李校尉,笑道:「平叔,您知道該怎麼做了吧。」
「大爺放心。」
李校尉手握住刀把,狠聲道:「只要開啟個缺口,全都別想活。」
「那就好。」
陳南淮緩步往外走,忽然像想起什麼似得,回頭,對李校尉道:「叫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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