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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瞧你就是嫉妒。」
左良傅笑著打趣:「你覺得自己要是像陸姑娘一樣富貴了,陳南淮就不會嫌棄你,是不是?」
說話間,左良傅用腳尖踢開上房的門,抱著盈袖進去,笑道:「看來你還是賊心不死,就欠人家再捅你一刀。」
「大人!」
盈袖惱了,想還兩句嘴。
可一想到這男人滿口都是葷話,最是擅長給人埋坑,生生住了口,不再搭理他。
四下瞧去,原來這間屋子是個小套,外間地上擺著燒了一半的炭盆,牆上懸掛著把焦尾古琴,桌椅皆是黃花梨木的,上面擺著成套的茶盞,梳妝檯上又幾盒未開封胭脂水粉。
內間不甚大,地上立著把鏤空雕花的屏風,屏風後頭是澡盆和紅木馬桶,一應沐具俱全,在往後就是繡床了,大紅緞底繡牡丹花的帷帳,哪裡像尼姑的禪房,倒好似新婚夫婦的……洞房。
盈袖心砰砰直跳,這大抵也是左良傅提前預備下的吧,看來他還真不願在山神廟那種地方做,總要尋個有情調的。
狗官!
「這屋還行吧。」
左良傅環顧了圈,點頭笑笑,他將盈袖抱到繡床上,給女孩脫了鞋,拉下錦被,往她身上蓋。
「先湊活著住幾天,等本官曹縣的事完了,就帶你去洛陽。」
「大人,民女不用蓋被子的。」
盈袖有些難為情,掙扎著坐起來,想要下地:「我,我衣裳髒。」
「這有什麼的,髒了再換一套唄。」
左良傅壞笑:「難不成,你是想大人伺候你脫掉髒外衣?」
盈袖沒言語,默默地躺下,蓋好被子。
許是放鬆了下來,渾身的痠痛登時放大了數倍,女孩不由得蜷縮起來,她見左良傅坐在床邊,正笑著幫她掖被子。
「大人,您認識陸姑娘麼?」盈袖輕聲問。
「嗯。」左良傅沒多說。
「您怎麼認識的?她一個深閨裡的小姐,怎會結識您這樣的武官?」
盈袖皺眉,接著問:「這事陳南淮知道麼,怎麼好巧不巧他倆都到了曹縣,您要在曹縣做什麼?」
「大人的事,小孩子別瞎打聽。」
左良傅笑了笑,倒沒惱,男人忽然皺眉,兩眼直勾勾地盯著床帳,驚道:「看,這是什麼東西。」
盈袖忙順著男人的目光,扭頭看,只瞧見紅彤彤的床帳,並沒有發現什麼。忽然,她感覺到一絲危險氣息,脖頸一痛,眼前陣陣發黑……
……
左良傅鬆了口氣,他方才沒敢用力,手稍稍在她脖頸按了下,就弄暈這小丫頭了。
男人起身,從閨房的櫃子中取出傷藥、嶄新的女人褻衣,又端了盆清水來,放在床邊的小杌子上。
他熟稔地解開盈袖的小襖,瞧見傷,登時倒吸了口冷氣。先前包紮的棉布已經被血浸透,她人白,小肚子血呼啦差的,甚是觸目驚心。
「得罪得罪。」
左良傅連唸了兩聲,他拆掉血棉布,從水盆中擰了個濕手巾,仔細地幫盈袖清理掉血汙和殘存的傷藥,重新包紮。隨後,他淨了手,幫女孩換上新衣,給她蓋上錦被。
「我雖沒竹燈師太的手段,可以前總給營裡的弟兄包紮,湊活著能給你瞧瞧,男人和女人到底不同,若是弄疼你了,你可千萬忍耐。」
左良傅笑著自言自語,坐到床邊,見盈袖饒是昏睡,仍緊皺眉頭,他身子向前傾,靠近她,像哄孩子那般,隔著被子拍她的肩頭。
許是發覺自己竟像個老孃們,左良傅自嘲一笑,輕捏住女孩的櫻唇搖,似是責怪,又似寵溺:「丫頭,以後知道什麼都裝心裡,別說出來,禍從口出,曉得了?嗐,她這回聽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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