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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說越氣憤,紅蟬索性把心裡話都說了:「那梅盈袖出身卑賤,怎麼能比得上姑娘,不過是仗著父輩的恩情罷了。今兒表少爺來看姑娘,姑娘何不順了他的心,就連海月那蹄子都敢為自己爭,姑娘怎就不為將來盤算一下?」
正在此時,只聽一陣急匆匆的腳步聲響起,紅蟬剛回頭,就被急步而來的春娘狠狠地打了一耳光。
「離得老遠就能聽見你胡唚。」
春娘面色不善,呵斥道:「小小年紀,滿腦子都是汙穢,竟然教唆姑娘去學窯子裡的那種下賤招數,姑娘是大家閨秀,是有才情和賢名在外的,你把她與那些鄉野旮旯裡出來的村婦比較,沒得辱沒了她。什麼表少爺,他上趕著巴結,我們還看不上他呢。你也不瞅瞅,求娶姑娘的都是官宦之子,再不濟的身上也有功名,要你在這裡瞎操心?」
「是是是,奴婢知錯了。」
紅蟬委屈地直掉淚,卻不敢和春娘頂嘴。
「還在這兒點眼,不用幹活兒麼。」
春娘食指戳了下紅蟬的額頭,喝道:「姑娘的藥煎了沒,貼身穿的褻衣洗了沒,一天到晚光知道非議主子,遲早揭了你的皮!」
「奴這就去。」
紅蟬抹著淚,小跑著往廚房那邊去了。
「你何苦罵她。」
陸令容嘆了口氣,她掙脫開春孃的手,低著頭,自嘲一笑:「我這樣的人,原本就該青燈古佛一輩子的,嫁人只是痴心妄想。」
「又說胡話了。」
春娘滿臉的慈愛,柔聲道:「主持新調配了藥,一定能治好你的病。」
「但願吧。」
陸令容笑了笑,自顧自朝藏經閣的方向走去,臨走時撂下句話,說是想看會兒佛經,靜一靜,下午飯就不用了。
……
一陣冷風吹來,春娘不由得打了個寒噤,抬頭望天,上午還日頭高照,這扭頭又愁雲密佈了。
婦人痴愣愣地瞧著姑娘纖瘦的身影漸漸消失在視野,搖頭嘆了口氣。容兒確實有病,陳家人都知道她身子不好,葵水至今未來,其實並不是這樣。容兒是天生的石女,那個地方和尋常女子不同,男人是弄不進去的。
春娘鼻頭髮酸,可憐的丫頭,哪裡是她不爭,是沒法爭啊。
那些來提親的男人,都是看上了丫頭的家財和才名,誰真心待她呢,也就陳南淮還顧念著一兩分兄妹情。
聽青枝說,那位梅姑娘很是出挑,萬一陳南淮移情別戀,容兒這輩子豈不是沒指望了?不過聽說那梅盈袖被個土匪似得漢子擄走了,哼,十有八九被人糟蹋了,如果被殺,那就更好了。
作者有話要說: 下章狗官帶著袖兒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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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她甚是動人
天灰濛濛的,冷風一吹,又開始飄雪。
野鶴坡陡峭難行,上頭植了三千青松,平日裡都嫌太過蔥鬱,更別提這種雪後的寒冬臘月,更顯得陰冷。
半坡上有兩個人,男的個頭甚高,手裡拿著把繡春刀,瞧著英氣勃勃。女的有些狼狽,長發披散在背後,渾身的病氣,此時正坐在一塊大石頭上,甚是虛弱。
盈袖半躬著腰,手緊緊地按在肚子上,傷藥已經失去效力,稍微一咳嗽,小腹的傷就扯得生疼,身上還發著熱,再不瞧大夫,怕是得把小命交待在這兒。
想想吧,今兒天還沒大亮,左良傅就帶她離開了山神廟,直奔曹縣。官道和山路交替著走,一路上暢通無阻,甚至在換路的時候還會撿到空馬車,車上吃食傷藥皆齊備,還有厚軟的棉被。
她問了句:大人,是有人刻意給咱們準備的麼?
這狗官表現得十分詫異,思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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