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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關語無倫次:“你不知道……欸,這趙冶我認識,以前就是個小混混,偷摸拐騙,無惡不作,睚眥必較……”
言外之意,趙冶就是來騙錢的。
“您還是把他打發走吧!”
許學文聽了,當即罵道:“你胡說什麼呢,趙道長可是正經道門出身,有真本事的!”
許關見說服不了他,只好實話實說:“那是因為你不關注網上的八卦……你是不知道,凡是犯到他手裡的壞人,就沒一個有好下場的……”
就他家的那點破事,萬一被趙冶知道了,他都不敢繼續往下想。
許學文卻是已經不耐煩了,畢竟把客人晾到一邊可不是什麼禮貌的行為。
他直接揮開許關,向趙冶走去。
許關見狀,頓時急得直跳腳,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另一邊,許學文向趙冶告了一聲罪之後,便說起了他家最近發生的事情。
事情最遠可以追溯到一個月前,許關從公司下班回家,路過一棟大樓,樓上突然掉下來一排花盆,要不是當時路邊的水管突然爆了,他下意識地往旁邊躲了躲,恐怕他當場就被那排花盆給砸死了。
沒過幾天,他就因為撞見了搶劫殺人現場,被兇手追殺,要不是一輛失控的車子突然衝出來撞死了兇手,恐怕他連自己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再然後就是兩天前……
“我們三回我孃家給我爸拜壽,路上突然剎車失靈,要不是我這個人比較迷信,隨身帶著祖上留下來的護身符,恐怕我們一家三口就要命喪當場了,不過即便是這樣,我兒子還是扭傷了腿。”
說話的卻是許夫人,說著,她拿出一塊滿是裂縫的玉牌遞給趙冶。
如果說一件事情是巧合,難道兩件、三件事情都是巧合?
又一想起宋家的事情,許學文當即就坐不住了,這才有了現在這一幕。
趙冶掃了一眼那塊護身符,點了點頭:“的確是一塊上好的護身符。”
然後趙冶的目光落在了坐在許學文身旁,一直默不作聲的年輕男人身上。
注意到他的視線,許學文當即介紹道:“這是我的大兒子許詔,我前妻留下來的孩子。”
聽到這兒,趙冶若有所思,心裡已然有了結論。
他想了想,問道:“我看許先生的面相,祖上發家的路子恐怕有些不同尋常吧!”
聽見這話,許關心底一涼,他就知道,這一刻遲早要來。
不成想就在這個時候,屋外突然傳來一陣汽笛聲。
緊跟著進來一位七十多歲的老人,身後跟著一個身著唐裝的中年男人。
見到這位老人,許家人連同秦子墨在內,紛紛站起身來:“大伯伯爺爺許伯父。”
趙冶:“這是?”
秦子墨當即向他介紹道:“這位是許先生的大伯。”
說起這位許老先生,秦子墨是一腔敬佩。
當年許學文的生父早逝,而許學文卻還在襁褓之中,於是他爺爺便將家業交給了這位許老先生代為掌管,等到許學文成年之後,再將家業歸還。
不成想許學文從小便頑劣不堪,成年之後也頗為不成器,可是許老先生卻始終沒有放棄過他,在他的竭力培養下,許學文終於在三十三歲這年做出了成績,也就在這一年,許老先生把原本屬於許學文的家業悉數歸還給了他。
許學文感動不已,當即就要將手中三分之一的家產送給許老先生。
可許老先生卻說自己這些年也沾了許氏不少光,靠著許氏,他也創辦了自己的公司,攢下了一份不少的家業,於是堅決不肯接受那些股份,甚至還幫著許學文把他那幾個貪心不足的叔叔清出了許氏,讓許學文安安穩穩地接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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