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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發展前景的，像那些商品較為單一的實體店，或許會受到威脅。」

黃凱聽了後，點了點頭，隨即笑了笑，「也是，關於國內這些年的經濟趨勢，我也只是看了新聞瞭解，遠不及你親身體驗來的通透。」

顧笙淡淡一笑，「略懂一二。」

莫碧萱笑了笑，「顧笙，你就別謙虛了，你要是略懂一二，那我不得成文盲了。」

黃凱也笑了笑。

這個時候，服務員陸陸續續端上吃的，法國麵包，牛排，義大利麵這類西方食物。大家一邊吃一邊品酒，一邊聊近況，場面也算熱鬧。

九點多鐘，大家吃喝一個多小時，開始有人醉了。

喝醉的是黃凱的舍友，李雲飛。喝醉了後，他臉通紅，端著高腳杯走到黃凱旁邊，搭著他的肩膀，傻笑，「我呀，今天要跟你們說個秘密！」

大家來了興致，莫碧萱催促道：「什麼秘密？說啊。」

李雲飛大著舌頭說：「黃凱，黃凱以前暗戀我們班一個女生，他呀，哈哈……給她寫了一封信，a4紙那麼大的，好幾頁，被我看到了，文藝死了，然後我跟他說，你這樣子，女孩子看不懂的，一定要明顯，明顯懂不？要多寫些我愛你，要多些我願意為你赴湯蹈火，要多寫寫自己多麼真誠……」

大家被吊起了胃口，王志超問：「雲飛，你別只吊胃口啊，物件是誰？」

李雲飛咧嘴笑了笑，打了一個嗝，「你們猜……」

顧笙正端著高腳杯品酒，卻發現對面有一道炙熱的視線，是黃凱，他的臉似乎也有點紅。

「我們猜不到，趕緊說出來啊。」大家起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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