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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坐在兩個大人中間的顧仲賢唱起了歌：「八月十五月兒圓啊，爺爺為我打月餅呀，月餅圓圓甜又香啊，一塊月餅一片情啊。爺爺是個老紅軍啊，爺爺待我親又親呀……」

糯糯的聲音，傳入心窩，莫名溫暖。

等顧仲賢唱完一曲，顧笙問：「這歌是誰教你唱的？」

「是老師。」

顧笙欣慰一笑，「還教了什麼？」

顧仲賢歪著頭想了想，搖了搖小腦袋，「沒有了，老師說，這個歌要在過中秋節的時候唱。」

溫以辰指了指天空中的月亮，「賢賢，看天上，那是什麼？」

顧仲賢仰著看著天上的那一輪圓盤，「那是月亮。」

他還問：「daddy，你知道月亮為什麼會在天上嗎？」

溫以辰順著他的話問：「為什麼？」

顧仲賢說：「因為地球是月亮的媽媽，所以月亮要在她身邊一直保護她。」

溫以辰笑了笑，「那daddy呢？」

「daddy就是太陽，太陽會保護地球，還有月亮。」

聽著顧仲賢童真的解釋，溫以辰和顧笙相視一笑。

幸福並不複雜，就只是一家人坐在一起，看著月亮，暖意就會從心窩蔓延到四肢百骸。

顧仲賢繼續哼著歌，到了九點半，他就困了。溫以辰抱著他下了樓，開了他的房間門，讓他睡下。

溫以辰安置顧仲賢，顧笙則先回了房間。他們要在家裡住三天，帶了些衣服，她把衣服拿出來，一件一件掛進衣櫃裡。

背後一暖，顧笙偏頭，一個溫熱的呼吸貼著脖頸，身後的雙手穿過她的腰間。

顧笙輕聲問：「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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