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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顧笙這麼說，餘心妍覺得可能是自己多想了，她只是看他們擁抱，又沒別的，可能真的只是朋友而已。

「那可能是我想多了。」餘心妍抿了抿唇，「我也沒別的意思，就是覺得挺奇怪的，所以想跟你說說。」

顧笙坦然一笑，「我知道，你只是為我著想。」

——

週三晚上，韓歐回來，給顧仲賢帶了兩套秋天穿的衣服。

顧仲賢試穿了新衣服，很高興，一晚上都粘著他，韓歐給他講了一個故事哄他睡覺。

等顧仲賢睡著，顧笙站在房門口，看著他，「韓歐，我想跟你談談。」

「嗯。」韓歐放下故事書，再給睡著的顧仲賢提了提被子，起身出了房間。

顧笙坐在陽臺的籠椅上，韓歐走過去在旁邊的凳子坐下，「想談點什麼？」

顧笙偏頭看他，「我問你個問題，你老實回答我。」

韓歐看顧笙這麼嚴肅的樣子，輕笑，「你問的問題，我什麼時候說過謊？」

顧笙頓了一會兒，問：「你是不是有喜歡的人了？」

韓歐顯然驚訝她會這麼問，「怎麼這麼問？」

「你先回答我的問題吧。」

「沒有。」他的回答乾脆利落。

顧笙盯著他的眼睛看，「真的？」

韓歐被她這樣看著，並沒有表現出不自在，「騙你做什麼？我要是有喜歡的人，我早跟你說了。」

餘心妍說的不可能是假的，韓歐和一個男的擁抱，按照他的性取向，不應該是普通朋友，她再問：「那有沒有人正在追求你或者對你有好感？」

韓歐想了想，「似乎有那麼一個。」

果然，九成就是餘心妍看到的那個。、

「那你怎麼不試著跟他交往？」

韓歐道：「一個小孩，剛畢業出來做實習醫生，不適合我。」

剛畢業？那得比韓歐小十歲。

顧笙想起了溫以辰，當初他們認識的時候，溫以辰也是個大四將要畢業的學生。當時怎麼也沒想過他會是明瑞集團董事長的兒子。

顧笙難以接受比自己小5歲的溫以辰，而韓歐難以接受比他小十歲的畢業生。他們兩個的經歷，還真是神一般相似。

「顧笙，我覺得現在就過的很好，我很喜歡現在的日子。」韓歐突然說。

顧笙看著他的側臉，會心一笑，她也覺得現在的日子挺好的，她已經滿足。但總覺得韓歐說這句話時，是隱含了很多心事的。

韓歐站起來，從上至下看著她，「你早點睡，明天可以睡晚一點，我送賢賢上學。」

顧笙微微抬起臉，應了一聲，「嗯。」

——

韓歐送顧仲賢去上學，顧笙也就比平時多睡了十五分鐘。

平時送顧仲賢走的是比較遠的一條路，今天走的是比較近的路，可以減少十分鐘的車程。

把車開到公司負一層的地下停車場，停好車，開了車門下來，身後傳來腳步聲，她回頭，看到了不想看到的人。

肖陽。

可偏偏他卻不知道自己遭人討厭，含著笑問好，「顧經理早。」

同事打個招呼，顧笙還是能回應的，「早。」

她提起包包往電梯方向走，肖陽和她肩並肩走著，故意問起，「其實我一直想問，你現在過的好嗎？」

顧笙微挑起眉，「肖總監這是在關心我？」

肖陽右手插在褲袋，「差不多吧，怎麼說，我們以前也算是差點邁入婚姻殿堂的人。」

顧笙冷笑，「你不說這事，我還忘了，肖總監缺個可以一起供房子的人，不知道現在找到沒有？」

肖陽笑得難看，「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