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夷波被凍僵的腦子依舊一根筋到底,“你不要汙衊他,我到死都信任他。”
千機看著她,遺憾地搖頭,“溟主,就算邕崖的性命不值一提,那白澤君呢?他是戴罪之人,奉命守護九黎壺,如果神器丟失了,他除了上誅仙台,就沒有第二條路可走了。”
夷波思量了半晌,遲遲道:“還是那句話,如果是他,何必費盡心機把我們帶來?人越多,豈不是越難下手?”
千機慘淡地笑了笑,“因為您在天會化作迦樓羅,是他的死敵。為了永絕後患,他必須把您困在飛浮山。您出不去了,還談什麼報仇呢!”
夷波頓時有些不知所措了,這麼有鼻子有眼,似乎說得通。回想起之前他的建議,字裡行間一徑表示要和她在飛浮山隱居,難道不想讓她出去,就是出於這個緣故嗎?如果真的是他,他們這麼多人還有活路嗎?
她不敢想了,哭喪著臉說:“乾爹不是這樣的人,長老別再說了。捉賊還得拿贓呢,不能因為片面的推斷就認定他是壞人。”
千機默然,沒有再說什麼。她否定了千機,腦子卻沒能停下,只覺得迷霧重重,彷彿真的誰都有可能。
他們向峰頂行進,她總是心事重重,好在沒有再發生突襲的事,時間一長,邕崖護法的遇難似乎也不真實起來。
龍君見她悶悶不樂,因為身份上有了一定轉變,必須表示關懷。大家找了個背風的地方歇腳,發現她離隊,便不緊不慢跟了過來,抱著胸道:“你時不時兩眼放精光,難道是在打歪主意?本座說過了,得找到你舅舅,經他首肯,我們才能交尾。如果他不答應,我們先斬後奏了,到時候弄得大家尷尬,那多沒意思!所以你別打算亂來,本座是不會屈服的。”
以前總說她滿腦子想著交尾,現在思想不純潔的究竟是誰?這條傲嬌龍,自我感覺永遠這麼良好!夷波也沒忙著否認,仔細看了他兩眼。他把眼一眯,“看什麼?本座一向光彩照人,別閃瞎了你的魚眼。”
她頓時別開了臉,他又說:“怎麼?這還沒過上十年八載呢,就開始嫌棄本座了?”
真是這也不是那也不是,夷波無可奈何,“乾爹,小鮫心情不佳。”
他哦了聲,“別擔心,有乾爹在,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她站在那裡,因為這句話,心裡慢慢感到溫暖。過去一直是這樣,她糊里糊塗活了兩百年,不管遭遇什麼困難都有他出面,天下沒有他解決不了的難題。可是現在千機長老說他有作案動機,她當然懂得親疏,當然一心向著他。然而千機的推斷似乎也沒錯……她總結了半天,越想越懵,總結出一個經驗——長大一點都不好,腦子複雜了,心也好累。她寧願自己還是潮城的那個傻鮫,說話不利索,心中沒有丘壑,就那樣拍著馬屁抱著大腿,平平凡凡過一輩子就好了。
她嘆了口氣:“乾爹覺得這次的事,誰的嫌疑最大?”
他微微偏過頭,月華浮在他眼底,清淺一笑道:“這話從何而起?怎見得我們之中有人有嫌疑?是千機和你說了什麼嗎?”
千機遇襲的過程雖然事後詳加闡述,但是隱瞞了聽到的對話內容,除了她,再沒和別人說起。夷波自覺失言了,其實如果信得過他,就不該揹著他。她猶豫了很久,終究沒有說出口,她也害怕,怕千機知道得太多,成為下一個邕崖護法。
他望著她,她欲言又止的模樣,難免讓他意識到點什麼。他也不急躁,伸手在她肩上拍了拍,“腦子不夠用的時候,就不要強迫自己,反正本座從來沒有指望過你。”他轉過身去,負手眺望遠處的山巒,喃喃道:“有時候眼睛看到的,不一定是真實的,一個表象背後,有千萬種可能……算了,這麼深奧的問題,說了你也聽不懂,海鮮冷藏之後果然更笨了,你還是研究你的三十六式、四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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