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繞在自己的身周。
最波瀾壯闊的時光之河,當屬當初時間大帝時無痕為他建立的太歲教的山門之外,纏繞著的那條時光之河。
時無痕經常乘坐一葉扁舟,在時光之河上飄蕩,姜雲也曾經有幸踏上過那艘小船,近距離接觸過了時光之河。
時光之河,不管長度面積如何,都有著一個特點,那就是必然會有逆流和順流之分。
順流代表著時間正常向前,是未來的時光,而逆流則是代表著時間倒退,是過去的時光。
有的時候,順流和逆流會同時存在於一條時光之河中,從而形成一個個的漩渦。
然而,眼前的這條時光之河,卻是和姜雲見過的所有時光之河都不相同。
雖然它也是一條河水,長度大概有著千丈左右,有始有終,水也非常的清澈,能夠看到其內空無一物,再無其他任何的東西。
但是,它赫然是靜止不動的。
別說逆流順流了,其上連一絲一毫的漣漪都沒有,就如同死水一般。
甚至於,即便站在河邊,姜雲都感覺不到任何的時間之力的波動。
如果不是姜雲的腦中有著關於這條時光之河的記憶,也確定這裡就是和自己記憶吻合的地方,那麼恐怕即便看到這條河,都會自行忽略,不會想到它就是時光之河。
對著時光之河看了半天之後,姜雲這才轉頭看向了四周,確定這裡只有自己一個人,再沒有其他的人了。
這也讓姜雲忍不住擔心,劍生和軒轅行他們,是不是已經經過了這條時光之河,但是因為沒有認出,所以和其錯過了。
微一猶豫,姜雲向著時光之河探出了自己的神識。
神識剛剛碰觸到水面,立刻消失無蹤。
接著,姜雲又隨手抓起了一顆石子,扔向了河水之中,也是和神識一樣,剛剛碰觸到水面,就消失無蹤。
顯然,時光之河,根本不能承載任何的東西,也不會讓任何的東西進入。
這才讓姜雲可以確定,這應該就是時光之河。
姜雲往前又走了一步,已經站在了河水的邊緣,低頭看向河水,發現水面之上雖然平靜無波,但是卻沒有倒映出自己的身影。
“看起來,這時光之河不但無法承載任何的東西,同樣也不會映照出任何的東西。”
“只是,修羅說,透過這條時光之河,能夠看到過去任何一段時間任何地點之中發生的事情,究竟要怎麼看?”
“總不能需要跳入河中吧!”
接下來,姜雲就開始一一嘗試起來。
他扯斷了自己的頭髮,擠出自己的鮮血,甚至斬斷自己的一截手指,全都扔入了河水之中,但無一例外,全都是在碰觸到水面的瞬間,就消失無蹤。
哪怕是長生之術所化的黃泉,在進入時光之河中,同樣也是消失無蹤。
簡而言之,這時光之河,完全就是一個無解的存在!
這讓姜雲乾脆盤膝坐在了河水的旁邊,皺著眉頭思索了起來。
片刻之後,他忽然搖了搖頭道:“不對,如果真的如同修羅所說,能夠看到過去任何時間任何地點發生的一切,那人尊自己豈不是早就看過了,也能知道當初關於四境藏和夢域的所有事情!”
“可是,他連師父的來歷都不知道,就說明他應該也無法檢視時光之河內的一切!”
“那,修羅是如何知道時光之河的秘密,又具體需要怎麼做呢?”
姜雲很想自己將手伸入時光之河中,但是又擔心自己也會莫名的消失,所以按捺住了自己內心的衝動。
“幸虧姬空凡沒有來,不然的話,他帶著莫大的希望來此,結果什麼都看不到,對他的打擊必然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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