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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他唯一得到的好訊息就是他確定了狂笑和萊恩的位置——韋恩大廈。

只是。

這或許是一個陷阱。

……

「你到底想幹什麼？」萊恩腥紅的眸子緊緊盯著狂笑蝙蝠，他再次醒來的時候布魯茜已經不見了蹤影，取而代之的是站在窗邊用鐵鏈拴著兩隻羅賓的狂笑。

他好像在等什麼，卻在看到萊恩醒過來時湊了過來。

他一把將被束縛住雙腿的萊恩抱了起來，向房間更裡面的地方走去。

這裡是熟悉的擺設讓萊恩很快意識到他現在在韋恩大廈的頂樓。

狂笑的腳步很快停了下來了，他將萊恩放在了床上：「做什麼？做讓我開心的事。」他唇角瘋狂的笑意讓萊恩根本沒辦法把他和布魯斯聯絡在一起，可他確實是布魯斯。

萊恩短暫沉默了一瞬，開口問道：「究竟發生了什麼？在你和你的萊恩身上？」

「你猜不到嗎？」狂笑纖長的手指開啟一隻黑色的方形禮盒，染著黑色指甲的指尖扯出一塊白紗。他聳聳肩：「他也沒怎麼樣，就是死了。」

「我很抱歉」萊恩抬起頭，赤紅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看著他：「但他死了不應該是你毀滅世界的理由。」

「我有說他的死亡是我毀滅世界的理由嗎？」狂笑彷彿聽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一般大笑了起來：「我確實為他的死亡感到憤怒，以至於我被憤怒支配沖昏了頭腦。但我也只是向殺死殺死他的兇手，而沒有想毀掉世界。」

「uh，不不不，收起你可笑的想法，寶貝。」狂笑湊了過來，尖銳的指甲搭在萊恩的衣領微微用力，昂貴的布料就在瞬間裂成了兩半：「我之所以摧毀負二十二號地球也不是為了好玩，我不是小丑那個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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