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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遲遲還沉浸在方才的震撼裡,那個美麗而強大的種族,真的就這樣泯滅於亙古的光陰之中了嗎?
似乎是看出了她的難過,顧清讓又道,「如今的神族,在仙界之中,便只剩下戰神府了。」
「戰神府?」
「嗯。」
只雀突然抖了抖羽毛,用翅膀拍了拍胸脯,「還有我。」
「你?」謝遲遲徹底驚訝了。
「我也是神……獸。」
「噗嗤」一聲,謝遲遲被只雀這副呆頭呆腦底氣不足的模樣逗得眉眼彎彎。
她伸手撫上了只雀的羽毛,「我們只雀真厲害。」
顧清讓一言不發,只定定地瞧著她撫摸只雀羽毛的手,不辯神色。
昨天,這雙手甚至還摸到了他的尾巴,雖然很輕一下,但他感受到了。
她不僅瞧了他如今從未被人瞧過的真身,甚至還摸了他的尾巴……
「說起來,我在仙息閣中領的第一份差事,便是去凡世守戰神廟的香火……」
謝遲遲笑著抬起眼,不經意瞧見狐狸仙君那微微泛紅的耳朵。
這說著說著,仙君他的耳朵怎麼又紅了。
謝遲遲跟著他的視線瞧過去,發現他正盯著自己撫摸只雀的手。
謝遲遲不可避免地想起昨日她摸到了他的大尾巴,本不是什麼旖旎的事,可因為他們一族將這件事賦予的含義,實在叫謝遲遲覺得,自己冒犯了仙君。
哎,其實就是,輕輕地摸了一下尾巴啊。
甚至都不能算是摸到,只能算是碰到。
兩人的視線在空中十分突兀的交匯,周圍靜悄悄的,只雀以為兩人之間的談話結束了,撲稜著翅膀飛走了。
謝遲遲忽而想起那日只雀的話,有些吞吐。
「還有何事?」他明明也紅了耳朵,卻還是一副泰山崩於前而面色不變的鎮定做派。
彷彿是受到了這般鎮定的鼓舞,謝遲遲腦袋一抽,嘴巴一鬆,問了出來,「敢問仙君你……你成年了嗎?」
周遭的寂靜登時蒙上了一層詭異。
謝遲遲是想著,只雀說了,成年之後,真身只有親密之人才能瞧,那沒成年的話,應當做不得數吧?
儘管這個可能微乎其微,謝遲遲覺得只要有一絲希望,就要開口問一問。
顧清讓沒回答謝遲遲這個問題。
謝遲遲瞧著仙君頗有些落荒而逃的背影,陷入了沉思,仙君他這反應,這究竟是,成年了沒啊……
謝遲遲獨自坐在靈葡架下的石桌子上,撐著下巴,陷入了沉思。
-
不知過了多久,面前晃過了一隻扇子,謝遲遲抬眼望去,竟是不久之間見過的,臉皮有些厚的文曲星君。
他晃著那上書「文曲星再世」的扇子,十分惹眼。
「仙上人呢?」他不急不緩地在謝遲遲對面坐下,彷彿只是隨口一問。
謝遲遲也就隨口一答,「唔,在書房……」
年輕的文曲星君沒動彈,依舊十分閒散地晃著手中的扇子。
「也可能在鍛造閣……」謝遲遲十分委婉地改了口。
文曲星君依然沒動。
「或許去冷潭了……」
謝遲遲漫無目的地猜測著。
「仙上好端端地,去冷潭作甚?」文曲星君終於搭了話。
給耳朵降溫?
這話謝遲遲倒沒說出來,只敢在心中想想。
便瞧著這懶散的文曲星君自袖中捻出來一個紙蜻蜓,他朝著那蜻蜓吹了一口氣,蜻蜓便如同活了似的,煽動著翅膀飛離了他的手掌。
好妙的術法啊。
陸衍轉過頭瞧見謝遲遲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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