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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裡有毒!肖祈頓時想起那人扶著肩膀的樣子。
難道……
他跑出幾步,看著那幾乎已看不清的背影。
那個人剛剛竟中了刺客的毒箭!
旁邊的大路上有人聲響起,還沒等他回過神,燈火已經把整個陰暗的巷子照得通明!
肖祈下意識用手擋著過於刺目的光。
隨後,他便聽見有人高呼:“大人,屬下找到九殿下了!”
聞言他本欲轉身狂奔,可四周早已被圍得水洩不通。
“殿下,得罪了!”人群中有人道了聲罪。
肖祈發覺自己轉瞬間竟已被人五花大綁,沒給他任何掙扎的機會,幾個侍衛過來扛起他,放進馬車後,便朝皇宮飛馳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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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長安城後,衛南白便摘了面具,從馬背上下來,跌跌撞撞地走到溪邊。咬牙把肩上那毒箭徒手拔了出來。刻骨的疼痛從肩膀傳來,頓時讓他忍不住把唇咬破。隨著箭被拔出,惡臭的黑血頓時灑了一地。
他只覺眼前閃過金光無數,許久之後才慢慢回過神來。他從身上扯下一塊布,把傷口草草包紮了一下。換掉一身衣服,只不過休整片刻,他便再次翻身上馬,強忍不適朝遠方趕去。
衛國送親隊伍,休整駐地。
秦默心急如焚地在帳內走來走去,本來他家公子說會在子夜前歸來,與他們匯合。可是,現在都快天明瞭,卻還看不見他出現。眼見著再過五個時辰便要拔營,繼續朝長安趕路,按照原來計劃,他們下午便要到長安……這該如何是好!
簾子猛地被人掀起,料峭的寒風從外頭如旋風一樣與來人一起襲來。
秦默一驚,等看清那人,頓時喜笑顏開,立刻迎了上去,“公子,您終於回來了!您都急死屬下了!”
連回答他的力氣都沒有,衛南白只是看了秦默一眼,便體力不支倒在了地上。
秦默大驚,衝過去扶起他:“公子,您……”他看見衛南白肩頭那源源不斷湧出的血,臉色頓時變了,“您受傷了。”
衛南白趕了太遠的路,半天才緩過神來,聲音沙啞不已:“不要聲張,傷有毒……”才說幾個字,他竟硬生生吐出一口黑血。
秦默整個人都不好了,但想起衛南白的吩咐,還是強忍著性子,讓衛南白睡在床上後,立刻趕到旁邊的帳子裡,把隨行的神醫容啟晟喊了起來。
睡眼朦朧的容啟晟剛進帳子,便聞到濃重的血腥氣,陡然間心神為之清醒。他快步走到床邊,只見衛南白神色蒼白如死,已然昏死過去,而他肩膀流出的血把被褥染成了黑色。
“文瑾?”
“公子受了傷,似乎還中毒了。”秦默焦急地說道。
容啟晟把脈後,面色嚴肅地快速檢查了一番,微微鬆了口氣:“幸好他及時封住經脈,處理比較得當。這毒雖是劇毒,但所幸不算太深,只是這失血過多怕有危險。”他沉吟片刻,立刻吩咐秦默把醫箱拿來。剪開衛南白的衣服,手腳利落的開始處理起他的傷勢。
兩人瞞著外頭的人,愣是忙了大半宿,才把衛南白從鬼門關救了回來。容啟晟精疲力竭地靠著床頭,看著一邊同樣疲憊不堪的秦默:“衛文瑾這是做什麼去了,像是趕了幾百里路?”
秦默搖頭,“不清楚。”他想起之前衛南白的吩咐,“公子吩咐,此事不可聲張,若不是情況危急,恐怕也不能告知先生。”
容啟晟想起衛南白平日的行事,便應承了下來。
“容先生,時候不早,您也回去休整一下。等公子醒來,恐怕我們又得趕路了。”
容啟晟嘆氣,撐著床沿起身,他看了眼依舊未醒的衛南白:“他這傷若是治不好,恐怕會落下病根。這些日子,我開些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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