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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手抱著同色的頭盔,另一隻手緊攥著韁繩,黑眸定定地掃過那精心挑選的五百輕騎。隨後,他慢慢把頭盔帶上,把赤霄從腰間抽出,在虛空中瀲灩出一記優美弧度,直指蒼穹。
“出發!”
冷酷的聲音簡短有力,如同出鞘的利刃,劃破黑夜,刺破虛空。
肖祈修長的雙腿輕夾馬腹,坐騎赤炎便一躍而上,在夜色中狂奔而去!
“請等一等,殿下!”
隊伍才動,但還沒等眾人出城門,只見從不遠處有一人一騎朝他們飛奔而來。
堪堪勒住韁繩,肖祈掉轉馬頭,衝將士們比了個手勢,眾人便停了下來。
等那人離得近了,肖祈定睛一看,不由皺眉:“杜雲竹,你這是做什麼?”
杜雲竹同樣一身晶亮的盔甲,因為急忙而來顯得有些氣喘。她聽見肖祈的問話後,平復了一下呼吸,朗聲道:“雲竹已向陛下請旨,隨殿下出徵北戎,照顧殿下的日常起居!”
“荒唐!”肖祈怒目而斥:“此去北戎路途艱險,你一個女子來湊什麼熱鬧,趕緊回宮去!”
“殿下只管趕路,不必顧及雲竹!”杜雲竹面不改色地淡淡回道,肖祈的態度早在她意料之中。她意志堅定地盯著他:“雲竹絕不會拖您與大軍的後腿!”
“杜雲竹!”
“殿下,若您不允許雲竹跟著,那便請殺了雲竹,再走吧!”杜雲竹兩眼一閉,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
眼見著時間緊迫,肖祈蹙眉看了她許久,終是一夾馬肚,回到前面,再不理會她。
“出發!”
“是,殿下!”
一時間,郊外的林野中只聽見快馬賓士而過。
一行人在月色中乘馬遠去,竟是半點人聲都無。兩側群山流水如水銀般流瀉而去,只聽得見簌簌的風聲在耳邊呼嘯而過。
直到天邊漸漸泛起魚肚白,肖祈才下令全隊在湖邊休整。這整整一宿的趕路,杜雲竹竟也咬牙挺了下來,即便手早被韁繩勒破,臉頰被疾風吹得生疼,渾身上下火辣辣的灼燒著,卻也從沒抱怨過半分,只是默默地跟著隊伍前行。將士們看著那個差點連馬都下不來的杜雲竹,眼中不由閃過一絲贊色。不過是一介深閨女子,這般巾幗不讓鬚眉,倒也是難得。
肖祈坐在草地上,剛把頭盔取下,旁邊便多了一方白淨的手帕。他抬頭望去,只見杜雲竹正站在他旁邊,“殿下,擦把臉醒醒神吧。”
她拿著手帕的手早已血跡模糊,但怕弄髒了手帕,特意用尚且完好的兩根手指小心翼翼地夾著,肖祈見了不由一愣。
半晌後,他輕嘆一聲,接過手帕,擦去滿臉的塵土。
杜雲竹見了,蒼白乾裂的唇不由微微翹起。連忙從一旁又為他拿來水和乾糧,笑著遞給他。
“杜雲竹,你這是何苦?”肖祈沒有看杜雲竹,只是接過她遞過的水,喝了兩口便放在了一邊。
杜雲竹低垂著頭,看著草地上盛開的白色野花,杏眼微眯,聲音卻異常堅定:“雲竹說過,滴水之恩,必當湧泉相報。”
“不怕嗎?”肖祈微微偏頭,看著旁邊倔強的杜雲竹,輕聲問道。
“不過賤命一條,生已多艱,死又有何懼?”杜雲竹笑了笑,忽然抬頭看著肖祈,眸中的堅韌,讓肖祈也不由為之動容:“殿下,生死有命,富貴在天。若能追隨殿下,雲竹即便死,卻也無憾。”
把一旁的頭盔拿起戴上,肖祈突然起身朝赤炎快步走去,利落的翻身上馬。
“殿下……”
杜雲竹見了,連忙起來,只見肖祈一言不發地催馬前行,吩咐眾人收拾一下便繼續前行。可他至始至終卻再也沒有看她一眼。杜雲竹忍住眼中的溼意,十指緊握,不由咬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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