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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日日都行走在懸崖邊上,讓人無端感到疲憊。
可是,現在一切都終於可以結束了。她慢慢握緊雙拳,可每每想起不久前見到肖祈與衛南白同坐綺月亭的那一幕,杜雲竹還是覺得恨意難平。為什麼她衛南白作為一國翁主根本不需要做任何事情,就可以輕輕鬆鬆地坐享一切,而她明明那麼努力,明明不比她差,可還是得不到想要的?在這世間,她就宛若無根的浮萍,只能任由流水無情地衝蕩,仍然難以在這宮廷中保全自己,最後還得到這樣落魄的下場!難道在這個世上,一個人的出身就那麼重要,任何後天的努力都無法彌補嗎?
杜雲竹越想越悲傷,到底是憑什麼?!她從沒有想過,有一天自己會如此妒忌一個人,因為她佔據了她杜雲竹所鐘意男人的全部目光,也可以得到她一輩子都無法得到的一切。
“誰?!”
她還沉浸在思緒裡,馬車前頭卻忽然傳來車伕警惕地詢問聲。
馬車猛地停了下來,杜雲竹不由心底一驚,連忙伸手掀開簾子:“怎麼了?是發生什麼了嗎?”
可就在她的話音剛剛落下的時候,她探出頭的那一剎那,有一支箭矢以雷霆萬鈞之勢朝她迅速飛射而來。
面對這般始料未及的危險,杜雲竹瞬間驚恐地瞪大了雙眼。明明知道此刻要躲開,可她的身體卻因極度恐慌而無法動彈,只能硬生生僵在了原地。她眼睜睜看著那閃著寒光的箭頭刺穿自己的胸口,然後從胸膛穿透而出,徒留箭尾那幾根白羽在夜色中耀出微光。
呆呆地抬手撫上胸口,溼熱的鮮血早已從她的胸口噴薄而出,原本潔白的手掌頓時被鮮血染紅。
怎麼會這樣?是誰?是誰要了她的命?
她失神地抬頭,朝箭矢飛來的方向望去,只見不遠處慘白色的月光之下,威風堂堂的馬背上有一個看不清容貌的人慢慢放下手中的弓。他臉上戴著一截銀質的半月形面具,在四周漆黑靜寂的氣氛渲染下,彷彿是從地獄而來,無情的索命修羅,如此讓人不寒而慄。而那人身後還跟著幾個看不清容貌的人,像是隨從,此刻均是面無表情看著她,實在駭人得很。
杜雲竹甚至覺得,自己就是暴露在原野上的羔羊,面對狼群,根本無法躲避,任何舉動不過都是垂死掙扎。
原本坐在前頭馬車上的車伕此時倒在了一旁,她看著他,也不知道是死是活。胸口的疼痛漫遍全身,杜雲竹不敢置信地再次低頭,看著那根鋒利的箭發呆。無邊的疼痛早已傳遍全身,她甚至可以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的生命正隨著胸口流出的血而一點點消逝。
是誰,那個人到底是誰,又是從何得知她今夜逃離長安的計劃?
他是為何而來,又為什麼要如此置她於死地?
杜雲竹痛苦地咳嗽了幾聲,血沫從嘴角慢慢湧出,看起來竟是觸目驚心。她抬頭看向那個人,那人此刻也正靜靜地看著她,而那雙漆黑的眸中竟似有幾分悲憫。杜雲竹扯了扯唇,覺得自己魔怔了,一定是因為失血過多產生的幻覺。不然,為何那人會是如此矛盾呢?既然是親自對她下了殺手,又為什麼要用這樣悲傷的眼神看著她呢?杜雲竹涼薄一笑,視線已經開始漸漸變得模糊起來,但萬萬沒想到,她杜雲竹這一生,竟是這般跌宕起伏。她曾經以為此生,她就是老死杜家,可偏偏遇見了肖祈,又命運無常的成了皇帝的寵妃,有那麼一瞬,她覺得此生就這樣也很好了,結果老天又與她開了個玩笑,讓她看清自己的棋子身份。可讓人萬萬沒想到的是,她竟是這樣始料未及的結局。
杜雲竹忍不住輕輕地嘆息了一聲,無力地扶著車門慢慢倒下,流出的血早已經把她身上純白的衣裙染得斑駁,看起來格外觸目驚心。
或許,這樣的結局也好,總好過要去面對未來一切的未知。
輕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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