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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現在對於其它的英格蘭球員來說也是這樣的。
他在俱樂部的好朋友蘭帕德,在代表英格蘭隊,在自己國家領土上的球場上出場比賽時,看臺上響起的居然是震天的噓聲。
原因是他已經連續8場比賽沒有進球了。
人是多麼容易變心的動物,他們這麼快就忘了蘭帕德在2004年歐洲杯上還曾是他們的英雄。
英格蘭的上一場比賽在巴塞隆納的奧林匹克球場與安道爾進行,蘭帕德因傷沒有上場,然而他仍然沒能躲過球迷的辱罵,以至於不得不在更衣室裡度過了比賽的下半場。
好吧,斯科皮承認自己有些偏心。
但是憑什麼他們只噓蘭帕德呢?其它人表現的不也同樣糟糕嗎?
蘭帕德是一個球場楷模。他不是暴徒,不會惡意傷人,他訓練中十分刻苦,他在球場上的表現非凡,作為一個中場一個賽季打進22個球。
這樣一個球員,憑什麼被噓?
還不是因為麥克拉倫糟糕的戰術問題以及因為戰術蘭帕德對雙德位置上的妥協。人們揪出蘭帕德只是在找替罪羊。那是蘭帕德連續4年在切爾西進球超20後,難免帶來的畸形判別標準。
比賽已經接近尾聲,特里、小貝、蘭帕德接連下場,迪福也被替換。
蘭帕德在被換下場時朝著看臺上的英格蘭球迷鼓起了掌,這個動作可真是諷刺意味十足。
他們為他送上噓聲而不是掌聲,於是蘭帕德就為他們送上掌聲。
眼看著魯尼熱身上場,阿蘭平靜地站起身,搶在被換下場的小貝之前坐在了魯尼的位置上。
然後平靜地從地上撿起自己的包,從裡面平靜地掏出了一盒沒有拆封的純牛奶。嫻熟地將吸管取下,扎開牛奶盒子。
斯科皮目不斜視假裝自己根本沒有看見他的動作,一改之前興致缺缺的模樣,像是要為魯尼吶喊一樣追隨著他在場上的跑動。還時不時皺起眉頭,像是在為這場比賽當前的局面擔憂。
看不見。
蘭哥你別在場上搞我,我就是個莫得感情的瞎子,什麼也看不見。
阿蘭見斯科皮遲遲沒有反應,不由地揚起了眉。
吸管直接戳在了斯科皮臉上,戳出一個小酒窩:「你中午說晚上再喝的。」
斯科皮不動聲色假裝自己是木頭人,一時間腦電波和身體失去了聯絡。
他什麼都聽不見,什麼都看不見,也什麼都感覺不到。
這麼做挺好的,就是臉有點疼。
阿蘭眼見他不理自己,無所謂地聳聳肩。
反正這種事也不是第一次出現了,他習以為常地像平時一樣伸手就去攬斯科皮脖子。
力道壓著北愛爾蘭小將身體直接傾斜,被迫朝著阿蘭壓低身體:「輕點輕點,蘭哥我錯了!放過我吧,我喝牛奶快喝吐了!別壓我脖子!疼qvq」前後左右的球員教練組成員紛紛朝著他們遞去目光。
坐在斯科皮身後的費迪南德樂呵呵地趁亂摸了一把斯科皮梳得整整齊齊的金髮,摸完以後還看熱鬧不嫌事大地向剛剛在他身旁坐下的蘭帕德和貝克漢姆宣揚:「手感真的不錯。」
蘭帕德揚了揚眉,一場比賽的煩躁被壓下了七八成,他朝著費迪南德豎起大拇指:「那當然,切爾西出品必屬精品。可不像你們的某人。」
他不著痕跡地瞥了一眼場上,在暗示誰不言而喻。
南哥這就不樂意了:「這個鍋得埃弗頓背,你看我們其它人都好好的。這不是曼聯的鍋。」
他說著抬起手越過蘭帕德拍了拍貝克漢姆的肩膀:「看看,這不是常年抹髮膠還不禿頭的典範嗎?」
前排的斯科皮已經被迫乖乖就範,咬著吸管蹲下身借著前排座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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