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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兩隻嫩藕似的玉臂伸展著搭在桶沿上。
朱墨哪敢看她的膀子,情知此時多說一句便是錯,少不得打起精神應對,“你這便是無理取鬧了,我就算真想要孩子,那也得是咱們的孩子……”
言畢,就見楚瑜如怨似訴的看著他。朱墨一激靈想起,若非自己先前請大夫要那勞什子避子湯藥,他二人恐怕早就兒女繞膝了,難怪楚瑜時刻耿耿於心。
明知自己踩著了雷點,朱墨只得另轉換一副話題,反過來埋怨道:“你也是,怎麼她說什麼便信了,今日是玲瓏,明日是長安街的柳姬,月姬,你是不是也都一樣要將她們請進門來?”
只有佔據道德上的制高點,才能立於不敗之地。
無奈楚瑜並未直截了當回答他的問題,目光似是而非,不知是預設還是不知如何措辭。
朱墨沒想到自己的人品會遭到質疑,當下大為不忿,赤-裸著身子義正詞嚴的道:“我看起來像那種人嗎?”
楚瑜白了他一眼,意思分明在說:你就是啊。
這可真是有冤沒處訴,朱墨緊握住楚瑜雙手,牢牢包在自己掌心裡,以一副淒涼的面容道:“阿瑜,你信我,我對你絕無二心,甚至可以發誓,若我朱墨此生做過一件背叛於你之事,管叫我天打雷劈,永世不得超生。”
誓言的力量是強大的,楚瑜縱使對朱墨的為人尚未了解透徹,但朱墨已經發誓,她要是再追究就有些無理取鬧了。
於是楚瑜收起嚴肅的表象,重新為他揩抹起身上來,忽又漫不經心的問道:“誰是柳姬和月姬呀?”
朱墨臉上僵了僵,不由得暗暗叫苦,早知如此,就不該急於撇清自己,真是忙則生亂。雖則那兩人只是鍾墾的相好,但畢竟自己也是見過的,解釋起來頗費力氣。
既然越說越錯,朱墨索性不說了,聰明的將話題調了個頭,“你這樣對付林夫人,就不怕她恨上你嗎?”
“誰讓她先來招惹我的?我只不過以牙還牙而已。”楚瑜自認從來不是心胸廣大之人,何況她也不懼怕林夫人的報復,兩人素來井水不犯河水,況且這時候林夫人哪還有心思管她,恐怕正為玲瓏那蹄子忙得焦頭爛額呢!
不過朱墨此語倒是提醒了她,林夫人一個繼室雖然無須懼怕,就不知林尚書那頭……楚瑜面上有些不安,訕訕道:“是不是給你惹了麻煩?”
但凡涉及到政事,楚瑜總是慎之又慎,唯恐找來殺身之禍。
朱墨雖然很樂意調戲一下心愛的嬌妻,不過見楚瑜這樣緊張,難免有所不忍,因道:“無妨,憑空多了個兒子,我想尚書大人應該會很高興。”
他雖在尚書門下當過差,卻從不把自己看做林尚書的門生,兩人的來往亦只限於利益之爭。要知林尚書明裡暗裡為二皇子蕭啟效勞,而朱墨則是更偏向太子的。
木桶中的熱水蒸騰了半天,白氣瀰漫了整間屋子,如同仙人的洞府一般。楚瑜有一搭沒一搭的為他擦著背,儘可能不讓目光與他脊背上虯結的肌肉接觸,不知是否楚瑜的錯覺,總覺得朱墨出征一趟,身子似乎變得更加健壯結實了,尤其是在現在不著寸縷的條件下,光看著便覺面紅耳熱。
朱墨偏偏於此時開口,“你別光顧著那一塊呀,前面也得擦乾淨呢!”
難得他的聲音無比正直,楚瑜只得蠍蠍螫螫的將溼帕移到他前胸來,只覺得手感鼓鼓的,還頗有彈性,都快趕上她自己的了——因為楚瑜自己本就是一馬平川。
在她揉搓的當兒,朱墨還時不時發出些古怪的吟哦聲,似乎表示沐浴的十分舒服。
楚瑜疑心他是故意發出這種聲音的,讓人不得安生。再一瞧,就見朱墨似笑非笑的看著她,目光還在鼓勵她往下探去。
楚瑜一不留神,手心觸著了一個灼熱滾燙的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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