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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坌更有底氣,父親一死就將幼弟掃地出門。
她特意來告訴楚瑜此事,楚瑜也不便反過來同她翻臉,面上依舊微微笑著。
楊氏見她仍是一副雲淡風輕的神氣,以為她佯作鎮定,遂假意勸道:“妹妹你別生氣,二弟他想必不是存心瞞你,這樣的事怎麼好對別人講呢?話說回來,連自己的生身父親都不知道,哪個女子若嫁了這樣的人,也一定要吃大虧的……”
楚瑜微笑著打斷她,“嫂嫂的好意我心領了,不過往事已矣,郎君的過去如何,我並不願追究,只要他今後好好待我,我便心滿意足了。”
倒真是個傻子。楊氏愕然看她半晌,勉強笑道:“妹妹你能看開最好。”言畢收拾了東西出去,一壁卻難免有些遺憾:還以為能牽出一番大亂子,誰想卻是這樣不鹹不淡的揭過去了,讓人好不失望。
要說楊氏為何特意來同楚瑜分享秘密,當然也不是純粹的好心。明月樓那歌姬的事已經把她的生活弄得一團糟,縱然她和朱坌還是表面夫妻,今後卻不得不帶著這顆釘子生存下去,好不憋屈;既如此,她又怎能看著弟媳婦一家過得美滿如意呢?正好她手裡捏著這個秘密,索性將其抖摟出來,讓他們也難受難受。
有些人天生見不得別人過得比自己好。
楚瑜夫妻倆將兄嫂送出城門,已經近黃昏時分。兩人在霞光萬丈下向回家的方向走著,踩著遍地碎葉,沙沙作響,寧靜中透露出別樣韻味。
朱墨恍若無意的牽起妻子的手,而楚瑜竟也毫不臉紅任由他牽著——反正路上的行人少得很,不要緊。
他歪著頭覷了眼楚瑜寧靜的側臉,好奇問道:“你怎麼突然變得這樣大方了?是覺得不是你的銀子,用不著心疼麼?”
雖然是玩笑話,但涉及到資財的問題,楚瑜總是相當謹慎的。她翻了個白眼,“你傻不傻呀,那些文契上寫的可都是你的名字,縱然讓他們拿去又怎樣,不過是代為經管而已,等哪日你想收回來,還不是一句話的事!”
楊氏以為自己得了金山銀山,實際上她能得到的就只有每月的分紅與利息而已,就這還得看管事的臉色支取。可惜以後她就算明白這一點也晚了,一個人一旦習慣了富足的生活,再想回去是很難的,楊氏若不想回到以前的貧苦,就不得不對楚瑜夫婦倆言聽計從,這也正是楚瑜為何能放心的將那些東西交給她——她的確不是豁達慷慨之人。
朱墨在她手心捻了捻,輕笑道:“還是你聰明。”
這句讚美並未得到楚瑜的首肯,楚瑜反倒停下腳步,對他怒目而視,“還有,方才你說我的那句話是什麼意思?你覺得我很小氣嗎?”
朱墨忽然有些頭疼,為何在細節上偏偏這樣執著,他只得解釋,那句話是無心的,他並不是這個意思。
“那還能是什麼意思?”楚瑜定定的看著他,甚至甩開他的手,“朱墨,你家的家底雖厚,可我楚家也不是吃閒飯的,不錯,自嫁進你家一來,吃穿住行都是你的賬,這樣就讓你難受了嗎?要不然,乾脆把我的嫁妝箱子釐清了,一筆一筆的還給你,你總該滿意了吧?”
朱墨沒想到自己短短一句俏皮話,就能引出她長篇大論的討伐來,跟吃了槍藥一般。他忙提了提楚瑜衣袖,悄悄道:“你小點聲,這是在大街上呢。”
楚瑜方始住嘴,卻冷著臉悶悶不樂,任憑朱墨如何扮鬼臉逗她,她也並不解頤。
要掩蓋一個話題,當然得提出另一個。朱墨無奈,只得開口說道:“你說女人怎麼能這樣狠心哪?你那嫂嫂看著也是個和善的,居然說動手便動手,連我都佩服她的決斷。”
朱墨打聽得清楚,楊氏的家中原本開了一個生藥局,她自小對這些東西頗為清楚。由此不難推測出,朱坌起的那身“風疹”無疑是出自妻子的手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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