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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墨情知自己出了紕漏,咧嘴一笑,順便吐了吐舌頭,做出那搞怪模樣來,雖然也不失可愛——他又不老,以他的年紀,本就可算作大孩子。
楚瑜一臉嫌棄的挨著他坐下——實在也是無處可坐——問道:“今天你和哥哥的比試,究竟是誰贏了?”
她實在很好奇,朱墨如何能做到圓滿收場,不管他如何狡黠多智,楚蒙可不是好敷衍的:他這人一根筋,又爭強好鬥,誰若是勝了他,務必千回百回的挑戰回去,直至扳回一局才肯罷休;反之,若是贏了,楚蒙又會四處宣揚自己的功績,誰都拿他沒辦法。
若是別人也就罷了,楚瑜可不想朱墨的面子栽在自家哥哥手上,莫說她夾在裡頭難做人,滿城的夫人千金說不定也會生吞了她。
第46章
朱墨見她情緒迫切, 眼睛笑得彎成了月牙兒, “你想知道嗎?”
偌久夫妻,楚瑜對他的套路摸得門兒清,面上竟是一點兒都不著急,偏過頭道:“你不想說便算了,明日等哥哥酒醒了,我再問他也是一樣。”
這下換朱墨急了, 忙拉著她的手,“別生氣呀, 我也沒說不告訴你。”
楚瑜於是擺出洗耳恭聽的架勢。
朱墨清了清喉嚨, 一本正經的道:“認真說起來,其實誰也沒贏, 論騎射,你哥哥比我多打了幾隻雁,論拳腳和劍術, 則是我略勝一招半式, 所以可算作不分伯仲。”
楚瑜聽罷心裡也就明白過來, 裡頭必定有朱墨“承讓”的緣故。她見過朱墨的箭術, 上次前往衡陽路上, 他在行動的馬車裡都能射中天上飛的一排雁,這樣的力道與精準, 哪是楚蒙能比得過的。因此楚瑜有理由相信, 朱墨在裡頭放了水。
當然,朱墨特意告訴她, 興許也是變相的一種炫耀,因為他相信楚瑜一定能明白。
楚瑜不露聲色聽著,又問道:“可是哥哥回來時怎會那樣高興,這不像他的做派呀!”
比起勝負分明,楚蒙更不能忍受的便是平局,楚瑜無法相信哥哥竟會不纏著交手,口裡還連呼痛快——究竟有什麼好痛快的?
朱墨將手放到頜下,摸了摸那裡並不存在的髭鬚,志得意滿的微笑道:“這個麼,就得得益於好心有好報。”
原來兩人下山途中,楚蒙那匹烏騅馬半路發起性來,將他摔下山坡,多虧朱墨伸手利落攔住了他,才避免跌落斷崖。楚蒙驚出一身冷汗,自然對這位勁敵感恩戴德,後來兩人口渴,又到山腳一間小酒館裡開懷暢飲,兩人竟至比拼起酒量來,不消說,這回楚蒙算是徹底的對這位妹婿心服口服——因為當他喝得爛醉如泥的時候,朱墨還能像沒事人一般,喊著再來一罈呢!
楚瑜聽了簡直無語,她倒不信朱墨的酒量好到這種程度,多半和那酒館的老闆聯起手來做了某些手腳,說不定酒罈子裡裝的都是白水呢,也只有楚蒙這莽大個傻乎乎的受騙罷了。
不過前面那段想必是真的,怪道楚蒙進門時衣衫破爛不整,兩人跌落山崖,不知道有沒有事。楚瑜想著,在燈影下瞧了瞧,果然看到朱墨唇畔有一線鮮紅痕跡,想來是沁出的血絲。
她不由驚道:“你受傷了?”
“沒事,一點小傷而已。”朱墨掩飾著側過頭。
楚瑜常聽人說,無故吐血,多半是臟腑受損所致,這可不能小覷。她忙扳著朱墨的頭,語氣裡也多出幾分迫切來,“快讓我瞧瞧。”
朱墨見她專注檢視自己的傷勢,心中一暖,那嘴便不聽使喚起來,吧唧一聲,印上了楚瑜的唇廓。
楚瑜忙擦了擦嘴,因為心口不一,責怪的語氣亦是軟綿綿的,“你這是做什麼……”聲音忽然一頓,她將手背放到鼻下嗅了嗅,眼中頓時起了狐疑,“怎麼會有一股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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