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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

富貴兒見他們準備好了，再次開啟了連通兩個世界的入口，有了上一次的經驗，凌霽這次淡定了許多。

但現在他有另一個問題。

「這個有輻射嗎？會對孕婦造成不好的影響嗎？」凌霽問富貴兒。

富貴兒：「……」

它道：「放心吧, 比你們的交通工具安全健康多了。」

有了富貴兒的保證，凌霽稍微放心了點。他和趙清爽一起走進入口, 熟悉光亮和暈眩感之後, 世界似乎重歸了平靜。

「汪汪！」

狗叫的聲音率先響起，凌霽睜開眼睛，發現他們已經回到了離開時地方。他的車還停在原位，除了髒了些外，和他們離開時幾乎沒有區別。

栓在車門上的狗鏈不見了, 應該是管家派來接虎子的人取走的。他們來的時候沒有見到虎子，估計還以為是虎子跑走了。

雖然事實也差不多。

「阿爽, 你怎麼樣？」凌霽放下虎妞，扶著身旁的趙清爽，「有沒有頭暈？」

趙清爽道：「有一點，過一會兒應該就好了。」

凌霽幫她開啟車門，扶著她坐上車：「回去我就預約產檢，我們先去醫院做個檢查。」

「好。」趙清爽看著凌霽的一頭長髮，問他，「不過你的頭髮怎麼辦？」

她和凌霽回來之前，已經換成了現代的服裝，可凌霽這一頭長髮，總不能剪掉吧？那也太暴殄天物了。

凌霽下意識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頭髮，他微微垂著眸，像在思考什麼，片刻之後，趙清爽親眼看著他的頭髮一點一點變短。

「還有這種操作？」趙清爽驚訝地睜大眼睛。

凌霽淺笑道：「本來我的頭髮也不是正常長長的，是當時靈力失控的結果。現在我能自如地控制靈力，當然也能控制頭髮的長度。」

「……」趙清爽沉默了一會兒，開口道，「這個技能大概就叫，伸縮自如的頭髮？」

凌霽微勾著出沒有說話，他讓虎子跟虎妞坐在後排，然後自己也坐上駕駛位，開車回了別墅。

他們的車一開進別墅，管家就迎了出來。

凌霽跟趙清爽離開的這一個多月，管家心裡愁啊。那天凌霽忽然打電話回來，讓他們去接一下虎子，他們也不知道虎子是什麼時候偷偷跑出去的，總之去了凌霽交代的地點後，根本沒有虎子的蹤影，只有一條被掙開的狗鏈。

管家這一個多月都在思考，怎麼跟凌霽交代虎子失蹤了的事情。

他們也查過別墅周圍監控，也貼了尋狗啟示，連網上說的玄學辦法都挨個試了試，就差沒請大師回來大給他們跳大神了。

可是虎子還是沒回來。

看見凌霽的車停在花園裡，管家面色凝重地走上去，正準備開口，就聽車上傳來歡快的狗叫聲：「汪汪汪汪！」

管家一愣，朝後座看去。虎子湊過去一個狗頭，透過窗戶玻璃看他。

管家：「……」

他還沒緩過這個勁兒，又一個狗頭猛然湊了過來，比虎子還好奇地盯著他：「汪！」

管家：「……」

凌霽開啟車門，和趙清爽走了下車。見管家正隔著玻璃跟裡面的連只狗打眼瞪小眼，凌霽走過去開啟車門，對管家道：「虎子最後我還是帶走了，沒來得及跟你們說。」

「哦……那就好。」管家鬆了一口氣，「沒丟就好。」

「汪汪！」虎子和虎妞下車以後，就在花園裡興奮地叫了起來。趙清爽看了看它們，跟管家道：「豈止沒丟，它還找了個老婆回來。」

管家驚訝地了眼虎妞，又猛然反應過來了另一件事：「太太，你眼睛好了？」

「對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