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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凌霽自然也明白這是什麼套路，「不過是有的跳樑小丑，在這丟人現眼罷了。」

趙清爽扶著他的胳膊，跟他往回走：「我們先回去吧。」

「好。」

「對了，我剛剛打了凌震一巴掌。」趙清爽沒等凌霽開口，主動開始跟他交代。

凌霽點了點頭，對她道：「嗯，我聽見了。」

「哇，我打得這麼響亮嗎？」

「嗯。」

凌震：「……」

第二天早上大家離開遊輪的時候，凌震臉上的巴掌印還沒有全消下去。

經過這件事之後，程雪晴便也覺得凌震不靠譜，兩人短暫地合作了一下，很快宣佈解散。

事情似乎又回到了原點，程雪晴想接近凌霽，可又不敢開口找家裡人幫自己。她也怕凌霽真的狠起來對程家下手，可她心裡，就是對凌霽意難平。

「雪晴，你最近怎麼老是皺眉不展的，是家裡出了什麼事嗎？」程雪晴的好友申莉問她。

程雪晴搖了搖頭，對她道：「我沒事。」

申莉道：「你就別跟我裝了，你這一杯奶茶喝到現在還有一大半。你國外的時候，可是天天跟我說你饞這一口的。」

程雪晴握著手裡的奶茶杯沒說話，申莉看了看她，跟她道：「你是不是為了凌霽了啊？」

顧老闆的化裝舞會她沒有去，但這個圈子也沒有什麼秘密，遊輪上的事她還是聽說了一些。

「你何必在凌霽這一顆樹上吊死呢，那個趙清爽出生沒有你好，學歷也沒有你好，你幹嘛要跟她比，給自己找不痛快？」申莉道，「今晚我們去清南巷，我給你介紹幾個小鮮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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