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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霽低低地應了聲「嗯」，就沒了下文。

趙清爽看了他一會兒，問他：「你要吃冰棒嗎？」

「不吃。」凌霽說著，看著她手上的冰棒蹙了蹙眉，「你也少吃一些。」

「我才吃了兩根。」

「你都吃了兩根了？」

「……」趙清爽輕咳一聲，站起身道，「那什麼，我就打不打擾你談生意了，我先走了。」

凌霽跟著坐起身，一把抓住她的手：「你想去哪兒？」

「隨便轉轉唄。」

凌霽輕嗤了一聲，開口道：「不許去。」

趙清爽看著他，眨了眨眼睛：「凌霽，我看你不是來談生意的，是來找我談戀愛的吧？」

凌霽：「……」

「害，想跟我一起看海就直說嘛，何必繞這麼大的圈子。」

「……」凌霽抿了抿唇，也沒有否認，只是沉著臉說，「坐下。」

趙清爽重新坐回躺椅上，側頭看著凌霽笑。

凌霽的臉色變了變，有些不自在地把頭偏到另一側：「你看著我做什麼？」

趙清爽道：「你好看啊。」

「……」凌霽的嘴角動了動，最後什麼都沒說。

兩人在海邊坐了一會兒，趙清爽吃完冰棒後，凌霽才說：「晚上跟我一起去吃飯。」

「哦。」趙清爽想跟著凌霽吃，肯定都是吃些好的，「我聽說這邊的海鮮很不錯。」

「那就吃海鮮。」

「好呀。」

晚上趙清爽跟著凌霽去了一家高階海鮮餐廳，她以為只有他們兩個人，去了之後才知道，凌霽還約了這邊的幾個老闆。

「原來你真的是來談生意的？」

凌霽似笑非笑地看著她：「不然你以為呢？」

「呃，」趙清爽避而不談，「你約了其他老闆也不早告訴我，我好穿得正式一點啊。」

凌霽道：「你這樣就很好。」

「真的嗎？」趙清爽笑了笑，又問他，「那我在會不會打擾你們談事情啊？」

「不會，你只管吃飯就好。」

「……好的。」

這頓是h市的幾個老闆招待凌霽的，他們已經跟淩氏接洽有一段時間了，就是希望凌霽能親自來h市看看，投資他們的專案。凌霽的工作忙，本來時間排在了下個月，今天凌霽突然騰出時間，提前過來，大家也是受寵若驚，趕緊安排了接待工作。

本來他們已經定好了另一家餐廳，但凌霽說想吃海鮮，他們又趕緊把晚餐換在了這邊。

趙清爽跟凌霽走進包間時，其他三個人已經到了。三位老闆兩男一女，都穿著正裝，凌霽身上雖然沒穿西裝，但他身上那件帶刺繡的白襯衫，看著也比較正式。

只有趙清爽，穿著t恤和牛仔短褲，身上還套著件古風的袖衫。

「……」她果然不應該聽凌霽的鬼話，這麼穿著就來吃飯了。

不過包間裡的人也沒人打量她的穿著，只是看見她時愣了一秒，跟著就開始誇凌太太可真漂亮，彩虹屁吹得比微博上的網友還嫻熟。

菜上來以後，趙清爽就埋頭吃東西。這種飯局，一般來說是少不了互相敬酒的，但三位老闆倒是很有默契的誰都沒跟凌霽敬酒，只是熱情地招呼他吃菜。

凌霽點了點頭，順手給趙清爽夾了點菜，聽他們談專案的事。

趙清爽心想先前凌霽還說什麼商業機密不方便透露，轉頭就把她帶飯桌上來了，把他們的商業機密聽了個遍。

這頓飯趙清爽吃得心滿意足，凌霽他們的生意談的好像也挺順利，結束之後，幾位老闆還想邀請凌霽去逛h市的夜景。凌霽婉拒之後，自己帶著趙清爽去逛夜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