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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言可畏。
葉如意以為自己早就知曉這四字的真諦,可是如今才知,原來過往在杏花村那些,不過是小菜一碟罷了。
秦御曾在她後院出入,不少賓客都瞧見,眾人早已以為二人有夫妻之實了,卻沒有證據罷了,是以本就有不少風言風語。
可這些風言風語隨著二人要成親淡了不少,畢竟二人若成夫妻,有夫妻之實也是常事,可在喜堂上,秦御拋下她當堂和旁的女子離去,一時之間,流言盛行。
有說葉如意和旁人勾搭被秦御發現的,有說葉如意使了狐媚子手段這才讓秦御應下成親的,還有不少人……說她給秦御下了降頭。
葉如意成了眾矢之的。
所有人都覺得,這「巷子深」該關門大吉了。
可所有人都沒想到,在葉如意醒來的第二天,酒館大門便開了。
打酒的客人幾乎沒有,聚在門口瞧她熱鬧的倒是不少。
葉如意仍舊鎮定如常的在掌櫃的櫃檯後,任由那些人看著,時日久了,反倒是那些人覺得沒趣,咕噥幾句「好生不要臉」「竟還有臉出現在大家跟前」便悻悻離開。
就這樣五六日後,酒館外才終於平靜下來,只是少了不少女客舊客,多了不少男客,所幸那些人也只敢口頭上耍耍威風,葉如意便神色如常受著。
自喜堂上被拋棄後,她一直很平靜。
唯有這日,酒館臨關門之際,姜如風隨口說了句:「月月又過,這日子怎的這般快啊……」葉如意登時如被雷擊,手中毛筆都掉在地上,濺起幾滴墨。
「老闆娘,怎麼了?」姜如風疑惑。
葉如意卻只定定問:「姜大哥,今日是什麼日子?」
「農曆歲九月初八啊……」姜如風不解,方才他不過感嘆一聲罷了。
九月初八,是啊,八月已過,涼秋已來。
只是……月末左右,乃是她來葵水之日,可是八月,她的葵水根本沒來,和秦御那夜,乃是八月初的事兒了。
不會……這般巧的。葉如意拼命安慰著自己,可……自己的葵水即便不準也只間隔一兩日罷了……
心底,終究添了幾分驚懼,葉如意起身便欲離去。
「老闆娘,你去哪兒?」姜如風疑惑。
「……」葉如意卻一言未發,人早已走出門外。
周圍仍有不少認識她之人指指點點,更有不少人絲毫不避諱她聽見,說的大聲。
葉如意卻恍然未覺,手腳冰涼,直到走到最近的一處醫館內。
所幸這幾日天色陰沉,醫館內人並不多。
一個蓄著山羊須的老大夫坐在堂後,口中哼著一出摺子戲,眯著眼睛聞著藥香,聽見門口動靜,他抬了抬眼皮:「姑娘有何事?」
這姑娘面色雖蒼白了些,可腳步穩健,不像生病的模樣。
葉如意坐在堂前木椅上: 「想請先生探一探脈象。」
「探何脈象?」
「我……」葉如意喉嚨微澀,「敢問先生,孕脈幾月方可探得?」
此話一出,倒是惹得老大夫望向她,這姑娘也不是婦人打扮,竟是查孕脈的:「是否有孕,當懷胎二月方可探出。」
二月……太遲了。
葉如意心口一僵:「不知先生處,可有墮子藥?」她不要自己的孩子生來便無人愛,若是這般,她寧可不要。
「這……」老大夫為難,「姑娘可要三思,這墮子藥可傷身啊,若一個不慎,怕是今後再無法有孕因為不是不可能。」
再無法有孕……葉如意呆了呆。
「不過姑娘,我倒是有一法子……」老大夫見她遲疑,提出一法,「有孕一事沒有姑娘想的那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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