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謀劃。不過他既是開了口,當面駁之不好。而且此人到處說自己當年當初如何如何幫的師兄,可見也是難纏之人。”
“得罪此人,怕是會有後患。師兄自己謀劃就是,如果不幫也無妨。”
蔡確低低一笑,然後道:“度之,你曉得我如何答?我說昔日陳執中作相,有婿向求差遣,陳執中便道,此官職是朝廷的,非臥房籠篋中物,女婿安得有之?”
“而我與你之交情,難道勝得過翁婿否?”
說完蔡確哈哈大笑,很是快意。
陳執中是蔡確一生最恨之人,但蔡確引陳執中的例子羞辱來吳處厚,實在是……有句話是性格即命運,真的是一點不錯。
此時千步廊走到了盡頭,二人在馬上對揖,相互作別。
章越目送蔡確離去。
……
章越打道回府。
剛到府中便見拜帖幾十封,都是今日知道自己剛回京了上門來拜會。
有的是拜帖到了,人沒有到,約定改日上門。
有的是人到了,還在客廳沒走。他們也估計章越面聖後,就要與家人見面,肯定沒有功夫見自己,但仍是逗留在此,也是表達一個誠意。
一旁黃好義道:“相公,這些帖子也罷了,但有個人,你卻不得不見!”
“何人?”
“向七!”
此人的名字已是許久沒有聽人提起過了。
章越看了他便記起來很多事,當即對黃好義道:“你請他到我書房來。”
即便這時候再不想應酬,但對方找上門來,章越也要見一面。
到了書房後,黃好義推門送向七入內。
章越與向七四目相對,對方有些不自然地道:“章相公,下官給你見禮了。”
章越道:“七郎,切勿這麼說,你我乃是布衣之交,不拘這些事。”
向七苦笑道:“哎,度之也只有你這麼說,身在官場哪有不見人下菜碟的。”
黃好義在一旁聽了神色一變心道,章越這麼說是客氣,你居然還當真了。人家蔡確與章越是以布衣時身份交往,但在外人面前,對方也是必恭必敬地稱章越為相公的。
你向七居然也沒有半點分寸。
黃好義道:“向七,我出門了,你好自與相公說話!”
向七笑了笑道:“黃四,你為三郎元隨,也跟著長進了。”
黃好義聽了一肚子氣,見章越示意他離開立即合門離去。
向七入座後道:“當初咱們在太學時,說是‘帶發頭陀院,無官御史臺’過的是清苦日子,也整日議論朝廷大事。”
“如今清苦是清苦,但朝廷大事卻不敢論了。”
章越笑著道:“七郎,這麼多年沒見,我也沒聽得你訊息,我記得你是丁憂了一段是嗎?”
向七點點頭,感傷地道:“是的,我向七爹孃命苦,沒過上好日子。熙寧後便先後病逝。我趕著回老家守喪,陸陸續續為官,岳父也病逝了,沒有老泰山家裡的照拂,仕途也跟著蹉跎了。”
章越嘆了口氣心想,向七今日找我,莫非是求官?
話說回來,參政與樞密副使手中權力可是不同。
中書有一條極大的權力便是堂除。
官員進入堂除的名單,以後你的人事關係就歸宰相管,而不是吏部管。
而宰相堂除官職的含金量要比吏部選官高了許多,一些重要職務唯有宰相堂除才作數。作為參知政事,章越手中可以決定不少官員的命運,當然也要看王安石買不買自己的賬。
向七說到這裡看章越的臉色,立即道:“度之,我此來不是向你求官的。不過我遇到難處了,想找你幫幫我!”
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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