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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棄官不為的。二人見面了,你是擺族叔的架子,還是尊稱對方一聲狀元公呢?
儘管章惇比章衡小了十歲。
如今章惇為開封府府元,雖不如狀元,但也是扳回一城。
二人面對面沒有說話,倒是章衡看向章越笑道:“聽聞三郎入了太學?”
章越笑著道:“是的,齋長中了狀元,還未道賀。”
章衡笑著對眾人道:“當初我還未赴京趕考之時,與三郎同在族學,出閩之時,他人都賀我金榜題名,獨三郎賀我獨佔鰲頭,大魁天下。”
“這獨佔鰲頭何意?”一旁的人問道。
章衡笑道:“我初時也不知,後來狀元及第後,立於鰲宮前領旨方知何為獨佔鰲頭?”
眾人聽了都是大笑。
說到這裡,章衡拍了拍章越的肩膀。眾人心想,若說是親兄弟,這二人倒是像一些。
“這真是一段佳話!”眾人都是笑道。
王觀笑道:“好啊,如今子平乃狀元,子厚又是開封府府元,其弟乃太學生,他日怕是為國子元也。”
眾人又是大笑。
章越道:“不敢當,在下才疏學淺,又如何與狀元郎,惇哥兒相提並論呢?”
這時候但聽章惇道:“你這話倒是有些自知之明!”
眾人聽了都是笑,劉幾道:“旁人都是護短,唯獨子厚兄倒是於親者嚴,於疏者寬。”
為劉幾這麼一善意的遮掩,眾人都是大笑。
王觀對章越笑著道:“君子愛人,勸之以責,故子厚兄是愛之深,故責之切,三郎知否?”
章越道:“王員外言愛深責切是也,此是為至理也。不過觸龍說趙太后有一句是,愛之,則為之計深遠也。越聞此更深以為然!”
“群臣說趙太后,怒罵於廷,髮上衝冠,為何不能解?因強諫非術。為何觸龍能解。乃因能體貼性情,句句入情入理。”
“觸龍未填溝壑時,將舒祺託於趙太后補黑衣之數,趙太后先不捨長安君質於齊,又恐位尊而無功,奉厚而無勞,質長安君於齊。觸龍,趙太后此皆愛季子,則為之計深遠也。越幼失怙恃,自閩入太學,其中苦甘淺深,豈能一一道盡,故常羨舒祺,長安君也。”
眾人聽到這裡,不由看向章越點了點頭。
這話說得不凡啊!
章越見章惇被自己夾槍帶棒地諷刺,臉上非但絲毫沒有怒色愧色,而是釋然一笑。
也不知是什麼心思。
這時章衡笑道:“三郎說得好,吾聞身教為上,言教為下,未聞責教的。三郎,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了!”
章衡說到這裡,不由看了章惇一眼笑道:“子厚,我嘗言三郎他日非池中之物,如今你當信了吧!”
“子平此言之過早了吧,過數年再看就知不過如此了。”章惇淡淡地言道。
正待這時有下人來與吳安詩說了幾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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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安詩移步至此向眾人作揖道:“還請諸位移步,至水榭茶歇。”
“正好。”
眾人一併舉步。
“三郎,你我同往!”章衡熱情地抓在章越的手。
眾人見狀元公章衡對章越如此,不由對他更是高看一眼。
章越有些受不了,對章衡道:“齋長,實不必如此,我知你對惇哥兒有氣,卻也不至於如此氣他。”
章衡失笑道:“你道我與你二哥置氣方如此?你也太以為我小心眼了。我與你二哥雖不睦,但有一事你自己要有分寸的。”
“你乃寒家旁門出身,既入京華,無人引薦提攜,平白誰會看重你?如今京中,儒士以樂遊貴富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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