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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他的意思,一時覺得有些尷尬,白七見狀忙道:“你坐,你坐!丫頭,我能問你一些私人的問題嗎?”
“您問,能說的我一定告訴你!”我點點頭道。
“你是跟著胡新月長大的吧?”白七身子微微前傾,有些期待的問。
“胡新月?”我搖搖頭,“我不認識這個人。”
“不認識?”白七有些詫異,自言自語道:“我應該沒看錯啊!”
“我跟著我奶長大的,她叫胡月梅,不叫胡新月。”我說道。
“胡月梅?”白七低頭想了想。
“疏影橫斜水清淺,暗香浮動月黃昏。”白七突然吟出林逋的《山園小梅》,苦笑著道:“改得好,改得好啊!”
“胡月梅她,她好嗎?”白七有些激動的問我。
我垂下頭低聲說:“我奶她在我十七歲那年,不在了!”
“啊?不在了?”白七掐了掐手指,抬頭看向我,“不對啊丫頭,我替她算過,比我的壽數要長!”
說著他又抬起頭急切的問道:“你奶他是不是眉心和虎口各有一顆硃砂痣?”
“嗯,是的!”我點點頭,看向白七,“七爺爺,你真認識我奶?她以前的名字叫胡新月?”
白七沒答我的話,重重的跌坐回沙發上,目光變得有些呆滯,這一瞬間,我突然覺得,他臉上的皺紋好像更深了。
良久,白七才緩過神來,掀起眼皮看向我,眼底竟有些微閃的水光。
“丫頭,你告訴七爺爺,你奶是怎麼沒的?”白七問。
我見白七的樣子不像作假,看起來跟四舅奶奶不但很熟悉,甚至還很懷念,便告訴他真話。
“她強行用真氣催動了五錢劍,傷了經脈。”說著我也傷感起來。
“五錢劍?”白七驚得站了起來,“我,你四舅爺爺留給他的那把劍,不是留了真氣嗎?”
“我奶說見不得月光,但我爸去取的時候,不小心摔倒,讓那把劍見了月光。”我說著,眼淚不由自主的流了下來。
白七說,我四舅奶奶的壽數比他要長,可是,現在她卻為了讓我爸媽接受我,為了幫宗寶解決貓妖白若素的事,那麼早就離開了我。
想到這裡,眼淚越流越兇,一時間,我竟趴在桌上哭得不能自己。
白七也良久沒有聲音。
不知過了多久,白七伸手摸了摸我的頭髮,沉聲道:“丫頭,別哭了,都是七爺爺不好,七爺爺不應該問你這些,讓你傷心了。”
那雙手很溫暖,很像四舅奶奶的手。
我想起一個問題,抬起迷濛的淚眼問白七;“七爺爺,你跟我奶和我四舅爺爺都很熟嗎?你怎麼知道我四舅爺爺留給我奶的劍上留了真氣?”
“我”白七頓了頓,接著說:“我是你奶的師兄,是我沒有保護好你奶,是我對不起她啊!”
我奶還有師兄?
四舅奶奶從來沒跟我說過這些,除了那次讓我爸去筒子樓拿五錢劍提過一次四舅爺爺,其他時候也從來沒有提起過。
想起秀才爺爺說過我四舅爺爺是個很厲害的先生,不禁有些好奇,我問白七:“七爺爺,那你知道我四舅爺爺是個什麼樣的人嗎?”
白七愣了愣,眼底竟露出一絲笑意來:“你以後就知道了!”
又是以後就知道了,好像長輩不願意回答的問題都會說這麼一句話,以前四舅奶奶也老跟我這麼說。
我四舅爺爺早就死了,我以後還怎麼去知道他是個什麼樣的人。
“對了丫頭,你出生的時候帶著一塊墨玉吧,那塊玉戴著了嗎?”白七突然問我。
我將胸前的那塊黑黢黢粗糙得像小石塊一樣的墨玉掏出來,“我今年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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