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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認為,程牧雲是她見過最有佛性的男人,可又像蛇。尼泊爾有一種蛇,頸細,吻側有頰窩,尾端嫣紅,常繞在茂密枝椏的深處。程牧雲於她就像是這麼一條蛇,一條盤著身子在佛祖座下獨自酣睡的蛇。
諸惡難侵,神鬼不驚。
作者有話要說: 鏘鏘鏘鏘,我回來了,手呢,手呢,你們的手呢~熒光棒舉起來~咳咳,言歸正傳,這篇文沉澱了兩年,相信我會把它寫得很好。佛塔林立,梵唱不絕,半年為期。
ps.慢慢看,框架都變了,一章章發。
and,晉江的規矩是一人只能在每一章打分一次,否則會壞了晉江的規矩,我會被警告刷分噠。你們打過一次分,有多餘的話要說,就打零分哈~咱家不刷分,不約,不約。
☆、第一章 尼泊爾重逢(1)
半年後,喜馬拉雅山。
“九、十月的尼泊爾是雨季,也是旅遊淡季,”司機用蹩腳的英文在講解,“人很少……一定要去我給你們介紹的客棧是我好朋友開的。”
其實這輛車上的四個客人,英文也都很蹩腳。
兩個是俄羅斯人,兩個是自幼生長在俄羅斯的華人,蹩腳遇到蹩腳的好處就是,你說的我聽得懂,我說的你也明白。皆大歡喜。
此時,車窗外大雨滂沱,這條通往尼泊爾的國際公路被雨水衝的泥濘不堪。
說是國際公路,還不如當年在中國西藏時走得盤山路。
隔著滿布雨水的玻璃,溫寒的視線落在了路邊的揹包客,因為大雨,很多人都開始棄車前行,揹著各自的大行李包,沿著喜馬拉雅山腳前行。
“我看,馬上你們也要下車了,”司機嘆氣,“印度和中國把尼泊爾夾在當中,什麼都限制,印度都不讓他們修一條好路。”
“你是說,印度政府限制?”司機身後坐著的王文浩推了推自己鼻樑上的眼鏡,追問司機,“為什麼印度會限制尼泊爾修路?”
“尼泊爾三面臨印度,一面臨中國,年輕人,你明白的,中間這個尼泊爾的路如果修好了,印度人心裡不踏實。”
溫寒聽著,視線忽然停在一點。
起初她只看到一個人整張臉都被黑色登山服的帽子遮去大半,在雨裡還帶著墨鏡,像是電影明星一樣恨不得遮住所有容貌特徵。可是,就在她看他的時候,那人摘下了墨鏡,明顯是看了這輛唯一在路快塌陷時還強撐著開來的車。
那雙眼睛太特別……
是那個西藏遇見過的喇嘛?!
喇嘛還俗?
不太可能吧?是不是認錯了?
車在泥坑裡顛簸震動,她整個人忽然被車顛起來,又重重摔到座位上。她仍舊惦記著那個還俗的喇嘛,回頭用目光去搜尋。車已經開過那段路,大雨滂沱,視線模糊,可就在她終於找到他的一霎那,分明看見了他手心裡多了一把黑色的槍,對著剛才經過車側的揹包客抬起手臂——
“啊!”溫寒反射性叫出聲。
所有人都看她。
她語無倫次,瞪著眼睛看窗外。
可惜車已經轉過這個彎,再不見任何的人。
王文浩拍拍她的肩膀,不知道她是被什麼嚇到了:“好好休息一下,馬上我們就下車,估計要走七八個小時才能到他們的首都。”
溫寒仍舊有些難以回神,腦子裡全是剛才那副畫面。
聽到王文浩說要下車,馬上就想到那個拿著槍的還俗喇嘛,萬一下車,他追上來怎麼辦?“我剛看到有人拿著槍。”她緊抓住王文浩的手臂,用俄語小聲說。
身後的同伴阿加西湊上來:“你看到什麼?槍?”
“是槍。” 溫寒說,聲音有些抖。
她在莫斯科也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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